七皇子也不急着回答她,只是说一会再跟她细说。就付了钱也不让老板包了,直接拿了起来,往平乐头上戴过去。
突然被七皇子的这个举动吓得一惊,又觉得肯定是自己多想了,调皮的问道:“可好看?”
“好看。”七皇子对着簪子满意的点点头。
平乐拿下簪子,递还给七皇子:“那你可得仔细收好,万一摔了,我可是不赔的。”
七皇子也不收,说道:“本就是你的,何来赔不赔一说。”
平乐有些吃惊,问道:“你挑这簪子不是为了送给你心上人的?”
七皇子笑了笑,不答反问:“你不就是我心上人吗?”
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平乐有些不自然,把簪子连忙塞进他手里:“你再瞎说,我就不跟你玩了。”
七皇子见她生气了,也不敢继续说下去,反正来日方长,万一吓到他,可就得不偿失了,连忙改口:“一点都不经逗,无趣。”
平乐听他这么说才放心下来,也笑着说:“七皇子如此会撩拨,怕是桃花遍地开了。”
“我哪有什么桃花?倒是你五叔,怕是都快十里桃林了。”七皇子说得有些酸。
听到五叔的八卦,平乐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着:“哦?那你快跟我讲讲。我五叔可有哪些桃花?”
七皇子故作神秘的把簪子又给戴在平乐头上,平乐正准备拔的,他连忙说道:“你要是拔了,我可就不跟你说了。”
平乐听他这么说,现在是拔也不是,不拔也不自然。面露难色的看着七皇子。七皇子见她这样,也不知怎么办,只好说:“我同你五叔也算至交,何况那日喝了酒,你不是还同我称兄道弟来着。你亲自下厨为我做了一桌菜请我吃饭,今日我回你个小礼。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再说我刚才诓那花孔雀,说这簪是你要的。你不收下,被那花孔雀知道,又得记我一笔帐了。”
平乐听她这么说,只得将簪子收下。七皇子见她收下了,心里窃喜说:“收下了我的簪子,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在这京都,我罩着你。”
平乐听这话有些奇怪,具体怪在哪,也说不上来。心里惦记着五叔的八卦,也没心思去细究。
七皇子把她带到食为天,去了他常去的那个包间。想到前几日,他们还为争个包间,斗智斗勇,今天就和和气气的一起吃饭。时事啊,就是这么难料。
定了一桌酒菜,书香也不顾尊卑开始吃起来。七皇子看了一眼书香,当时看她们同坐一席,还真以为书香是她妹妹。后来才知原来二人是主仆。这个秦平乐,能对自己贴身女仆如此,相必也是个极善之人。他当然也不会讲究同下人一起吃饭。跟秦子煜家的林震也没少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过。他是从来没有这种尊卑之分的。这秦平乐不似花孔雀她们,只会摆架子,装高冷,表面装作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心里面阴晦的很。
菜上齐了,平乐也顾不上吃,连忙问七皇子:“快跟我说说,这傅小姐和我五叔的故事。”
七皇子也不急,先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又举起酒杯对着平乐。平乐也不讲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继续催着。
七皇子见平乐已经急不可耐了,才开始讲起来:“刚才我们遇到的是傅太师的千金傅姝琴。傅姝琴是京都有名的大家闺秀,你也看到了,高傲的花孔雀一只。自视清高,手高眼低,还相当自恋。”
平乐可不想听这个傅小姐的评价,她只想听她五叔的八卦:“那她同我五叔是个什么情况?”
七皇子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着:“她跟你五叔的事,得从你祖父和傅太师说起。你祖父同傅太师是好友,傅姝琴从小便与你五叔相识,仰慕你五叔的才气,贪图你五叔的美色,看上了他。双方家长也很欣赏对方,你五叔大傅姝琴好几岁,本来你五叔正常娶亲,也就没傅姝琴什么事了。可你五叔就跟个铁树一样,对谁都没感觉。等傅姝琴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你祖父和傅太师一拍即合,强迫你五叔要与那傅姝琴定亲。”
平乐吃了两口菜,继续听着:“然后呢?”
“然后你五叔不肯,想法子黄了这亲事啊。可那傅姝琴非要在你五叔这一课歪脖子树上吊死,现在都十九了,谁家的亲事都不应,还恨我恨得要死。”
平乐不解了,问道:“她与五叔的婚事黄了,为何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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