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蕴认真的看着江澈的眼睛,的确,里面没有一丝对她的情爱,他说的话是直白的,伤人的,以前看见江澈的时候觉得他丰神俊朗,才华横溢,不知怎么的现在才发现,他有着最为薄情的脸,才华只不过是迂腐的美丽皮囊。
“是我唐突了,江公子。”宋温蕴转身走的那刻,眼泪流了出来。喜欢江澈是宋温蕴的整个少年时光,她的豆蔻年华,她的倾城时光,她本该骄傲的,却又如此低微的喜欢着一个人。
爱而不得的苦楚是她宋温蕴这辈子受到的最大的难。
宋温蕴走后,江澈一人站在庭院里,看着远处那棵梨树,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宋温蕴的时候,梨庄的园子里,宋温蕴从那棵梨树上摔下了来,是他接住了她,自此她就开始缠着他。
“公子,您说的话是不是太过了?奴婢看得出,宋小姐是真心恋慕您。”墨香看着失神的江澈忍不住说道。
“墨香,你怎么也开始学会越距了?”江澈伸出手,折下一直梨花,上面还有残落的雨。
“美丽的花朵只能欣赏,摘下放在手里,没有泥土养育,雨水的滋润便会枯萎,而我,什么也给不了。”江澈说完将手里的梨花插入泥土,转而走向书房。
墨香沉思,公子身世坎坷,为了自己的大业断情绝爱,背负了太多,如若公子真的喜欢宋小姐,他的性格也一定不会说出来,拒人以千里之外其实不是他的冷漠,而是他不想让人卷入他的是非中。
宋温蕴病了,一夜的高烧。宋府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四小姐宋明月失踪了。宋明玉的一夜未归众人才发现宋明玉失踪,当时马车上宋思然和宋明茹争执不断,宋明月提前下了车,在傅家的宴会上,宋明玉并未来,起初宋明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己这个妹妹平常性子极其的野,不喜女红倒是喜欢舞文弄墨,经常跑出府去野,当时没有在意,以为她又是借机去玩,但是从来没有一夜未归的情况。
左相今日下朝回到家中就听闻这事不免有些气恼,自己的掌上明珠这般的不争气,昨日当众被人羞辱,居然还跑去江家,如今皇上的赐婚圣旨到了江家,宋温蕴昨日从江家回来就病了,这是把他的老脸往脚下踩啊。有个不省心的嫡女就罢了,宋傅还丢了一个庶女,左相宋彦泽有些怒气冲冲的去了宋温蕴住的珊棠院。
看见床上毫无生气的女儿,左相还是不忍心责骂,只能劝导,希望宋温蕴能听得进去。
“温蕴,把江澈忘了吧,他已经是驸马了,圣旨今日都已经到了江家,你好好的振作起来,父亲一定为你寻一个良婿。”宋彦泽坐在宋温蕴的窗边,试图规劝宋温蕴。
“你给为父省点心吧,明玉失踪了,为父焦头烂额,我待会便书信一封给你母亲,让她赶紧回来,没有主母这家都乱套了。”
宋温蕴充耳不闻宋彦泽说了什么,像个木偶一样躺在床上,若不是她还能眨眼,就像个死人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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