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更疼了,正在不断地抽痛,毒药的作用已经发挥。白深疼得脸蛋上布满了泪水,他弯下腰,不停咳嗽出血。
滕雾却执着于他刚才的问题,她上前,握住他的肩膀,“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他这样又算什么?!说一半就不说,他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还是…只是在骗她呢?
白深嘴里都是鲜血,他看着她,说道:“雾雾,我快要死了。”
滕雾看着他,看见他这个样子,自己本该高兴的,可不知道为何,心脏却在钝痛。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雾雾……”白深的瞳孔已经在涣散,可是他还是坚持看着她,他被鲜血染成暗红的嘴唇微张,好像要说出什么话,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贪恋地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合上了眼睛,这一眼,便是永久。
滕雾看他死去,还是在哭。
她在想,白深是在骗她呢?还是有隐情?如果有,他刚才明明有时间说的,可他又为什么不说?
就这样死去,让她剩下想知道的疑问,除了他,她又该去找谁解决这个疑问?
这个疑问…只有白深才知道。
到清晨的时候,宫女敲了好几下的门并且说话,却一直没有回应,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她们才觉得不对劲,立马推门进去。
进去之后,这几个宫女吓得失了声。
只见他们的丞相正死在床上,白衣被鲜血给染红。
而女帝正平静地站在床边,她墨色长发披散,身上沾了血,她清冷地命令:“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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