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杜若进来便看见这么一幕,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杜若,来,帮我他抬到床上。”萧蔓轻声道。
杜若着实诧异公主这为什么有个重伤男子,不过多年在宫中养成了不多言的性子,将他扶到了床上,便立在一旁。
“帮我把他衣服脱下来,他的伤口需要立刻止血。”
男子精壮的身上有数十处伤,可见缠斗之凶险,其中最为致命的是胸口一处和下腹一处,很深,需要缝合。
“酒、剪子、针、线、蜡烛、帕子。”
杜若找来了萧蔓要的东西,她讶异的看着萧蔓一气呵成的用帕子蘸着酒擦净伤处的血污,拿着蜡烛将针烧热,穿着线,飞快的缝合起了男子的伤口,竟像是曾做过千百遍一般。
难道公主是把缝人皮当成了绣花?她摇了摇头想甩掉脑子里怪异的想法,转而去看男子,那男子在半昏半醒中强忍着疼痛,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边落下,竟也没发出一声。
真是对怪人。杜若心里想着。
“好了。”萧蔓长舒了一口气。
他点点头,撑着就要起身。
“别,你躺好。”萧蔓按住了他的肩:“你是病人,今夜还很危险。”
“多谢姑娘收留。”
叫杜若回去歇了,萧蔓坐在床边看护着他,收了人家那么些东西,在人危险的时候置之不理总不是那么回事,更何况她此时已把男子当成了他的病人。
看着他面色发白有着微微颤抖,她的手搭上了他的额头:“呀,你发烧了。”
萧蔓正要给他盖上被子,看到了他身下的血流了出来,将男子的身子侧了过来,发现背后还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从肩胛直至腰椎。
“你还有伤,怎么不说?”
“我怕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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