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瑄不怒反笑,幽幽的道:“骑射课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没忘吧?”
乔瑜不答,只看着他。
“看来是没忘,”赵文瑄道:“明日去书院时,记得到竹林等我。”
乔瑜寻思着明天能不能找个理由请假。
“你可别想着找理由不来。”赵文瑄似笑非笑:“若是敢不来,你知道后果。”
乔瑜忍不住问:“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赵文瑄闲闲的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说完,他便翩翩的走了。
片刻,乔夫人端着药走了进来,看不到赵文瑄的身影,疑惑的问:“赵公子人呢?你把他赶走了?”
乔瑜没好气的道:“是他自己走的,我可没赶他。”
乔夫人嗔了她一眼,劝道:“赵公子同你一同长大,你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你们理应好好相处,到时候……”
乔夫人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现在是儿子,瞬间闭了嘴。
乔瑜故作疑惑:“娘你说什么呢?我们同为男子,这般已经甚好,若是再亲近些,可是要被传闲话的。”
乔夫人也觉得不妥,连忙转移话题:“快些喝药。大夫说你受了惊,需要好好调养,你今日早些休息,不许淘气了。”
乔瑜把一碗苦药汤子喝下,睡不着,又起来练了一会字,才睡下了。
第二日,乔瑜不再坐马车,骑马去了书院。一到书院,秦铭便朝着她扑了过来鬼哭狼嚎:“子涵,是兄弟对不住你啊!竟将你一个人留在那里,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本少爷绝无怨言!”
乔瑜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推开,安慰了他一会,可秦铭铁了心的过不了心里那关,自愿给乔瑜当一个月的跟班。
乔瑜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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