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生生的将人的皮破开,那疼痛也是可想而知的。”
陈二口说着,自己都疼的直皱眉,抬眸回看宋荣儿时又小声问了一句,”这样的疼,你扛得住?“
宋荣儿眼睛发愣,好半天没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空气忽然安静了片刻,孟子君站在灶台前不敢再走过来,原本瞒着他的事被他知道了,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撒了谎的恶人,实在是无脸面对。
陈二口看了看宋荣儿,又看了看孟子君,也感觉到了尴尬的气氛,可明明自己没说错话,为何会被这种气氛压迫的特有罪恶感?难道真是自己说错话了?
陈二口惴惴不安,不敢再待下去,起身去院里透透风。
厨房里就只剩下孟子君和宋荣儿两个人,背对背,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气氛安静异常。
孟子君忽然很不安,手脚冰凉,身子微颤,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
“其实你也不用太悲观。船到桥头自然直嘛,何况这世上也不是没有止痛的药物。
罂粟你知道吗,少量罂粟提炼的粉末是可以止疼的。
至于动刀嘛,我会,我可以帮你。破皮的刀长什么样子,我也清楚。只要找人打几把这样的刀来,就没问题了。”
宋荣儿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自言自语道,“难怪爹瞧了两次病。我还纳闷他在家里不是把病瞧得清清楚楚了嘛,为何还要来一次。而且每次都吞吞吐吐,原是因为这样。
看来,我这条腿是真的没有希望了。”
宋荣儿忽然垂下眼眸,目光暗沉沉的,好似要掀起狂风暴雨的江海。
孟子君看的心急,“你为何就是不信我呢。我也是学医的,他们说的我都会,我只是苦无工具罢了。
宋荣儿,你相信我,只要我找人打造好手术刀,再找来罂粟粉,一定能帮你把腿治好了。”
宋荣儿饶是不信,“孟儿姐,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你们孟家的医术向来传男不传女,即便你偶尔偷学了几招,那也是派不上大用的。
反正我这腿也不是折了一天两天了,还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想不开。你放心吧。”
孟子君不放心,他这么说,说的那么失落,哪里能放心。
孟子君原本还想安慰几句,但这时候原本还在大堂里争执的陈宋氏和宋寡妇几个都已经出来了。
宋寡妇叫嚷着要吃饭,孟子君没来得及安慰,宋荣儿先断了饭菜出去,她也就没办法,只能等晚些时候再说。
饭菜已经摆到了屋里,大家围着吃。
饭间,宋寡妇和陈宋氏两人看起来面色不错,像是止住了争吵而且还达成了某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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