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浓望着男人,有片刻的失神。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已经松开,她回过神来,伸手勒住缰绳。
前世自己学习马术的时候,被马踢伤过,所以对骑马留下了阴影。
今日让她了解了不会骑马的坏处,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找个时间学会骑马。
英彦在前边牵马,不方便回头同她说话,而楼令羽更是不会说话,于是三人沉默了一路。
夜色浓稠如化不开的墨,卿月浓偏头看了一眼男人的侧颜,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一双墨眸似乎能够摄人心魂。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两边不再是茂盛的树丛,眼前隐隐现出一座高大肃穆的城楼。
那是一座黑砖乌瓦堆砌的建筑,暗红色的藤蔓顺着城墙攀爬而上。
城门前有一尊破损的石像,这应该是一个人物雕像,如今却只剩下了半截身子,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卿月浓不由多看了两眼。
英彦上前去跟把守城门的侍卫说话,这个空当,卿月浓从袖间又掏出一块面纱,戴在脸上。
楼令羽侧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头去,抿唇不语。
不一会儿英彦就回来了,守门的侍卫已经将城门打开。
他们骑马进入城内,英彦又问道:“不知姑娘可有去处,若是没有,不如先暂住在我家府上。”
“不必,我就不叨扰了,帮我找一处客栈就好。”卿月浓拒绝了英彦的提议,心里想着,收了人家的东西,被人家送了一路了,再住人家家里她脸皮得是有多厚。
英彦还想再说什么,看了一眼自家面无表情的主子,只得作罢,将卿月浓送去了一家极尽奢华的客栈。
卿月浓从外面打量,这间客栈总共有五层,白墙红瓦,华丽而不俗。
“承平客栈。”卿月浓轻轻念出那牌匾上的四个金色大字。
进入客栈之内,不等她开口,英彦已经为她要了一间天字房间,钱也一并给了。
卿月浓这下真有些不好意思,跟男人说道:“那个,王爷啊,你不用帮我付钱的,我有钱,这就还给你。”
卿月浓连忙去掏自己的荷包,点数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盘缠着实少的可怜,最后一狠心将整个荷包递给了他。
楼令羽的脸更阴沉了些,墨眸在她身上停了许久,盯得卿月浓都有些发毛了,却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姑娘,我家王爷不缺钱,你就当是我家王爷请你的吧。”英彦呵呵笑道,赶忙上前打圆场。
话音刚落,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未有任何变化,却伸出手将卿月浓手中的荷包拿了起来。
“楼令羽。”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卿月浓怔愣着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薄唇微抿,面无表情,似乎这话不是从他口中说出。
“卿月浓。”她笑着回道,“楼兄,有缘再会了,告辞。”
眼前的人不再说话,她从前台处拿了房牌,便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等她走上楼梯再转身回望,大门那里已是空空如也,两人早已不见。
很快,卿月浓就将这两人抛到了脑后。等她走到五楼,伸手推开房门,顿时被屋内的布置惊呆,她进去才发现,这间房是三室一厅!一间寝室,一间书房,还有一个小型的浴池!
所有的家具和摆设都极尽奢华,卿月浓只觉得满屋子都是金钱的味道,这简直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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