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6日
我看到不断有人死去,尸体不知被运到了哪里。
2月7日
我开始变得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没有理智,我感到害怕,害怕自己丧失理智。
2月8日
我开始在自己的身上划口子,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疼痛,仿佛划的不是自己的肉,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划呀划,划呀划,我终于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痛感,欣慰。
2月9日
虽然写着是九号,可是我感觉,我的记忆出现了空白,我知道我失控,失控后做了什么我不记得了,血?人?不记得了。
中间有几张连续的空白,空白后的内容没有日期,只是用血写着‘我还活着么?’,之后一直重复着‘活着么?’,越往后越凌乱,直至最后一页,密密麻麻,满满一页。
于闫观察着墙壁上的血迹,以及凌乱的划痕,凌乱的划痕下面似乎掩盖着什么。
另外两人则发现了一份改变人体体质的活体实验的文件以及对不同人注射药物后的观察记录本,最后的结论写到:经对所有注射药物的人,长久观察,可以得出,该药物确实有可以使人慢慢感觉不到疼痛,皮肤变得坚硬,刀枪不入,力大如牛的功效,但副作用极大,会逐渐损害中枢神经,从而使人进入狂化的状态,大肆杀戮,且该伤害不可逆。
沈默,于闫出了屋子找到了一间上锁的试剂研究室,于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深入门缝,就那么鼓捣了两下,一拧,门就开了,进去后他们发现这间屋子竟然一尘不染,不像是废弃了很久的样子,整整齐齐的试剂排成排,一个单独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水杯,一盏台灯,一叠资料,沈默按下小台灯的开关,还真是通了电的,沈默坐下开始翻阅桌上的资料。
于闫探查一周,转头就看见,沈默静坐着认真的翻看着一张又一张的资料。台灯的柔光打在沈默的身上,使其在这昏暗的室内便的如此的清晰,高高的马尾辫,微挑的一字眉,轻薄水嫩的嘴唇,让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沈默深了个懒腰站起,走了两步,不知是手打到了什么,还是脚踩到了什么,一个黑洞在她的脚前缓缓的打开,扩大,再扩大,于闫顿感情况不妙,一个健步拉住沈默,拽进怀里,黑洞似会移动一样,正好圈住两人,两人同时坠落,只听一声闷响,二人着了地,沈默连忙从于闫的身上爬了下来,担忧的问道:“你还好么?”
于闫此时感觉眼前逐渐模糊直至漆黑一片,冒着星星,耳边也逐渐听不见沈默的声音,他一手支撑起身体靠着墙,一手抚的头左右轻轻晃了晃,过了良久,他的眼睛才慢慢恢复了清明,看到沈默眼睛里充盈的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庞低落在他的衣角,无措慌乱的查看自己哪里有伤。他抬起扶头的手,轻轻拭去沈默眼角的泪珠,说道:“没事儿,不哭,我在。”
于闫环顾四周,完全封闭,除了头顶的出口,似乎并没有其他出路,就像一个事先预备的陷阱,不给对方任何逃脱的机会,于闫抬头望着上方,有种坐井观天的感觉,悠悠的问道:“你说我们以每小时三米的速度,多久能爬出去。”
沈默竟还认真的抬头望了望垂直的四壁回答道:“这辈子都不可能。”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似乎是那对男女,惨叫声,碎裂声,突然戛然而止,随后便看见,上方一只怪物低头,正看着他们。沈默不禁想:我们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