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地牢。
单長飞甚至觉得汗毛倒立,脊背发凉,诡异的感觉萦绕在地牢挥之不去,总觉得少年对他憋着什么大招。
闻一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坐在白戊搬来的椅子上,微微敛眸,掩住其中的冷漠和狠戾。
锦樊让牢头还有几人绑在十字街上,一旁还准备了行刑的工具还有一盆烧的很红很红的炭火。
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单長飞很似害怕。
对上锦樊警告的目光,他突然慌了。
“你们想问什么?”
还没动刑这就是收不住了。
“你要足够坦诚,我们才会听着。”
呃?
“我都这么惨了……”
白戊扯了扯唇角,眉眼看他,低头把玩着从单長飞身上搜的东西。
“我说,我说还不说吗?”
这种软骨头,还真去个人才,欺负翠兰母子、尉迟可以,可在闻四少面前,手下有的是办法治他。
白戊悄悄在牢头耳边说了几句。
“上手!”
“是。”
单長飞立马遭到一顿暴打。
“啊啊啊啊啊……你们……你们年轻人不讲武德……”
锦樊转头看了闻一一眼,“四少,这人看着好膈应。”
闻一转头冷笑“是不是比尉迟还要差。”
锦樊表情一顿“怎么这么问?人家比他逊色多了,这种人渣,什么东西,来一个我打一个。”
白戊只是歪头“哎呀,不要让人家觉得暴戾。”
装?
又再装?
锦樊耸肩“不打,撒盐可以撒!”
牛!
白戊立刻朝他一个大拇指。
单長飞完全猜不透这帮人到底要干嘛,不管是形式还是别有居心,他已经这般低声下气了,还对他这么狠。
“哟,不满意啊?要不来个套餐吧!”
“你们凭什么打我?”
“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选日子。”
“队长!”
这一刻锦樊痞气十足道“继续。”
“是!”
牢头得到命令,下手丝毫不客气。
打累了,轮一个人来。
没坐多久,有人进来在白戊耳边说了几句。
白戊听着脸色很沉,还让那几个注意轮流休息,她明日再过去看看。
那人一走。
白戊就对闻一毕恭毕敬地说“四少,太常寺这下可就热闹了。”
闻一起身,玩味兴起“说来听听。”
说完他和锦樊,三人去到隔壁房间。
白戊继续道“我们的人在调查单長飞住处的时,查到几个可疑人进了城西一太乐府,于是顺藤摸瓜查到宅院的主人跟几个老家伙,他们这段时间打着用工名义养了不少私兵。
甚至背着朝廷结党营私,公然贪污腐败。”
锦樊“胆儿肥了。”
闻一点了点头“官场上从上而下一股糜烂之风,从古自今都是。”
白戊“可是这几个做的事情,利用自己的财势,强占民田,获取四方之力,还仗势欺人,杀人放火,欺男霸女,无恶不做,真是荒唐到了极点。”
锦樊“听着令人作呕,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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