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
丁尚书昨天见丁墨一回家就跑回自己房间关上门睡了足足二十个时辰,就恨铁不成钢,一早非要打磨打磨一下他这个三儿子。
怎么回事?
有这么困吗?
丁尚书本来就忙,平常老是听到大夫人在耳边吹风,枕头风吹得头疼,好不容易有个时间,非要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丁墨……”
“这,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赶紧给我起床。”
“奶奶的,你以为考个第六名,老夫就不能治治你了是吧!丁墨……”
“哎呀~好吵啊!”
“吵死了。”
丁墨扬声一吼!
直接把他那个老爹得罪了。
同时也被吵得完全没有睡意,大床上的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伸个懒腰,打个呵欠,一骨碌从床上滚下床。
等到丁墨慢吞吞的开门。
他爹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看看你,这一头什么乱发,衣服穿得乱糟糟的……眼屎还在眼角沟。”
“哎呀,困啊!”
“困困困,困个毛线!”
他这一天算是惨叫连连的开始,令堂啥都要管,这也说那也说,看啥都不顺眼,他可不想这一辈子活在他爹的阴影之下。
可是没办法,不听他爹的就每个月拿不到例钱。
丁尚书这一天下来也是精疲力尽了,年纪大了,脑袋都不好使了,可能是以前太疏忽了,他都被丁墨这一天气得个半死。
他决定了,还是送去太学院住一段时间看看吧,并立马派了一个家丁送了一封信。
到了夜晚。
热闹大街上,某个客栈房间内,鬼鬼祟祟一堆人。
“给,这个是名单。”
“头儿,出什么事了?”
“戏班子班主死了!”
“啥——!消息可靠不?”
“先别管,我们按原计划进行,接下来的事情大家商量一下,你们看如何?”
“那几个丫头怎么办?”
“现在谁在看守?”
“头儿,是高木。”
“他现在哪里?”
“可能在清水湾长乙村藏着……”
“留吗?”
“当然。”
“那我们现在还要人吗?”
“老大,要多少?”
“自然是多几个最好!”
“会不会有些冒险?”
“对啊,老大我们何必冒险花这么大的代价?”
“你不懂,这么嫩的药引子,当然得留着。”
“可是这些小丫头怎么弄回去?”
“呵呵,无需担心,圣主每月十五用药引子的时间就要到了,你们一个个做好准备。”
众人应声:“是。”
“给,这些银两你们分一分?”
“太好了,又可以多几个情客了。”
话还没有说完,这人被扇了一耳光。
“混账,别给我乱来。”
“是,老大我错了,下次不敢放肆了。”
“记住你们的身份,不要暴露了。”
这时,有人将那个所谓的头目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跟那人谈了什么条件?”
“这人,别看年轻,可不好相处,还有点点狮子大开口。”
“不过只要是贪,就有办法治,你回去叫家里人捎些上等的珠宝瓷器、药材、丝绸、夜明珠运过来……”
“放心,我早有准备。”
“哈哈哈哈……好,好了,大家没事私下少聚在一起,在军营私下谁也别联系,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下次怎么办?”
“下次碰头我会传音。”
众人微躬应声:“是,领主。”
半响之后,六个人在房间里乔装打扮一番之后就各自分头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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