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烟在主持跟方丈们的目送之下上了马车,随后两辆马车缓缓而行。
跟上次不同,这次多了司马言钰与她们同行。
萧若烟一上马车,便将那罐子放在了角落,拍了拍身子嫌弃道:“这死人的东西,可真晦气。”
她现在一想到在寺庙内生的事情,总觉得阴森森的,而后被好像有什么东西正盯着她看一样。
她倒是忘了那白绫跟野狗的事了,而在她心里,早已认定那是萧紫若干的!
她连装神弄鬼都会了,这些事对她来说那不是小事么,只是,没有证据证明她要是拿出来说,那萧紫若肯定会反咬她一口说她诽谤。
此事,主持心里应该也误以为是萧紫若做的了。
人死之前是绝不会说谎的,可是他们却忽略了一种人,那便是为了保护自己家人而选择了说谎。
其实,没有证据的东西说出来也没人信,他们能做到不过是告诉周围的罢了,就算传到萧家耳中,那也还得拿出证据。
而萧紫若相信司马言钰做事,绝不会漏出马脚,更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
落凡殿内,一女子坐在卧榻上,她穿着一身鹅黄衣,衣上绣着精细的暗纹,墨发盘起,凤簪插中,肌肤若脂,红唇如樱,她抬眼瞥向站在跟前的男子。
“墨儿,你可知你损失了个好机会。”女子薄唇轻启,语气呵责。
她辛辛苦苦帮他搭线,好让他跟夏若云一起过个乞巧节,可他呢?还说没两句便离开了,白白浪费这好机会。
“母妃,莫非是夏若云跟您说了什么?又或者,母妃您派人跟踪孩儿?”司马言墨抬头,漆黑的双眸看着卧榻上的女子。
“云儿又不是长舌之人,岂会跟我说这些呢?”静妃见司马言墨误会立即解释道,而这话不就是承认了她派人跟踪他了么?
司马言墨嘴角挂着笑容,可眼中已泛着寒意。
“母妃,孩儿对夏若云没半点兴趣,还望母妃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而且希望以后母妃别再派人跟踪孩儿了,否则,孩儿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司马言墨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可他说出的话却让静妃笑不出来了。
她明白司马言墨动怒了。
她好不容易将司马言墨拉扯长大,整天怕这怕那地,这后宫比朝廷还危险,这说错了个字,稍微一不留神,那可是要治罪或者杀头,还得提防着后宫那群贱人们耍什么阴招。
司马言墨从小便跟在萧将军身边习武,十五岁便出兵北漠,这一守便是好几年。
而在他离开这些年里,太子跟其他皇子之间勾心斗角,你斗我,我斗你的,而最后也只有太子跟二皇子双方势力较大。
而这次司马言墨能回来,是她费了很大心思讨好楚皇帝,以思念孩儿为由才能将他给叫回来的,否则他现在还得守在那冬夏天一样冷的北漠里面。
那里吃不饱,睡不好,穿不暖的,他自己不心疼,她这当母妃的心疼啊。
他怎就不知道她的苦心呢?
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将来能不能继承皇位,可统统都靠他了。
司马言墨这次回来,朝中势力已分为两股,他本就输他们一筹了,所以她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让司马言墨跟夏若云培养感情。
她这番好心好意,可偏偏司马言墨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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