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看着霜儿,霜儿那被吓得铁青的脸,手在那里不自觉地颤抖。他对霜儿:“放心,这些家伙现在没什么可怕的,已经被我驯化,可以由我调控。”
霜儿虽然听了这么话,不过这不代表这些家伙不会失控。她问羽墨:“大哥哥,这就是你要养的东西吗?这些家伙是什么东西?”
羽墨摇摇头,他:“我也不是很清楚它们叫什么,但是我现在管它们叫血蚁。它们是我从雪狼身上捕捉到的,有些危险,不过只要注意些还是没什么好担忧的。”
霜儿看着这些家伙直接向那些鲜血而去,不到多久功夫,血迹没有了,肉也没有了,只剩下白骨。这一幕看的霜儿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这些个头还有此番能耐。
霜儿问羽墨:“血蚁是不是变多了,我怎么感觉它们变得多了好多。”
羽墨点点头:“是的,它们进食可以很快的繁衍,它们的杀伤力随着依附个体的能力而增强。”
霜儿像是想到什么,她有些惊恐地问:“那这样下去不是越来越多吗?太可怕了,它们都是吃肉的,不会每都要喂吧。”
羽墨摇头:“正常来是那样,不过我将它们困在盒子里,它们只能互相为食,对于弱的个体就会被淘汰吃掉,剩下都是比较能适应饥饿。”
羽墨看着霜儿:“怎么,害怕了,什么东西都有两面性,所以要看它被用来做什么,如果用的好,它们都是十分有益的。”
霜儿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她不想碰那些家伙,想到都觉得害怕。在太阳没有完全上山之前,羽墨就带着霜儿下了山,毕竟还有更多的事需要去做。
他们原路返回的时候,羽墨让霜儿将山狼的骨头都带回去,也许有其他用途。霜儿不其他的用处,光光拿去卖都会有个好价钱。
羽墨和霜儿在后院晒着草药,这第一抹阳光,洋洋洒洒的将大地披上金黄,让这个后院充满生机。从下山到现在,羽墨都忙个不停,他那些以露水为食的种子,必须在阳光出来之前播下。
羽墨握着锄头在那里犁地,心的将种子放入土中,盖上带有露水的泥土,这样可以让种子更好的复苏。霜儿为羽墨擦去额头的汗,看着羽墨认真的神情,不由被这张面孔迷住。
她心里美滋滋的,心想:白皙的皮肤,挺拔的鼻梁,如此标志的脸,虽然算不上英俊,但是怎么看怎么舒服,就这样看一辈子也愿意。
霜儿幻想着两个人一起看星星,一起看雪花,一起吃美食,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一起完成的,对于她来,只要在一起,这就是幸福。
羽墨看着霜儿发呆傻笑,不免觉得这是不是大白做梦了,他在霜儿的眼前挥了挥手臂:“别做白日梦了,醒醒吧?我都快要饿的不行了,你的粥什么时候好?”
霜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锅里的粥已经熬了些时间,这下完了,她大叫一声跑进厨房,在门口就闻到了一股焦味。她手忙脚乱的打开锅盖,盛起来一些,还有一些已经彻底粘着锅底。
她在锅边自言自语到:“哎呀,都这样了,都这样了,糊的连大米都不认识了,这怎么办?”
羽墨随着霜儿走进厨房,看着她在那里左右捣鼓着,心想早饭应该是没戏了。他过去安慰霜儿道:“没事,没事,我们捞些面条吃。”
霜儿有些不高胸:“又是面,又是面,都快成面疙瘩了。”
羽墨知道霜儿还是在埋怨自己把粥给煮糊了,毕竟昨她还信誓旦旦地要给羽墨煮好喝的粥,今就因为自己的粗心把这粥给毁了,面子上过不去。
羽墨固然是不会责怪霜儿,毕竟霜儿已经做的很好了,自己感激还来不及,又如何会抱怨。他笑着:“疙瘩也愿意,只要填饱肚子就行,再和你一起吃,吃什么都美味。”
霜儿被这话的脸上挂着些许害羞,她却挺享受这话带来的甜蜜,她嘟着嘴:“大哥哥,你这话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那我马上煮面去,你再等一会儿。”
羽墨在一旁帮着霜儿,很快吃上了香喷喷的早饭。霜儿依旧不好意思地:“大哥哥,不好意思,又得吃面了。”
羽墨摸着霜儿的头,笑着:“吃面也挺好的,只要我们开心,每吃什么都无所谓。”
霜儿也笑着应道:“是呀,只要能陪着大哥哥,吃面也行,主要是开心。”
他们还未吃完,有人就寻来,问过之后,方知是昨那老汉家的仆人,他们是受夫人之命来请他们过去的。这不来倒好,一来可就让霜儿来气了。
她不给好脸色地:“这来就来,不来也不打声招呼,全凭你们高兴了是吗?我们时间可宝贵了,等着我们治疗问诊的人可多了,哪里就你们这般不知好歹了。”
仆人见这丫头伶牙俐齿,知道是个不好应付的角,不过多年仆饶经验告诉他,请人无非就是低个姿态,昨估计是老爷有些怠慢了,不过也是有原因的。
这个掌事的仆人先是赔了不是,然后道:“姑娘息怒,我家老爷昨遇上了事,来不了了,昨夜来也邪乎,道上遇上两人,那两人也不知跟我家老爷了啥,回去就疯疯癫癫。”
羽墨听了还有这稀奇事,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他问仆人:“这是什么人,还有这本事。”
掌事的仆人也表示惊讶,他:“这个具体的我也不上来,但是昨老爷也就是见了那两个人就这样了,我们都没有看见他们长相,他们带着纱帽,就连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如此神秘的装饰,加上如此诡异的举动,羽墨自然觉得来者不善,只是为何对这个商人下手。霜儿没有让羽墨下去,而是自己接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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