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走多久就来到了木屋,这是个木制围栏围起来的一个院子,里面有养些鸡鸭,羽墨还听到了猪的声音,他对于猪还是挺好奇的,毕竟都只是听,吃是吃过,但是长什么样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羽墨由樵夫带入屋里,原先屋子的边上有间房间,本来是给他们孩子住的,因为长大了在山里呆不住就下山到镇上去住了。现在基本上都没有回来住过,只是有时候回来看看,但是从来都不留宿。
樵夫对羽墨:“你不要嫌弃,这间屋子很久没有住人了,但是还算干净,因为我家老婆子孩子总有一会回来住的,就备在那里。以前她总会来打扫的,现在病了,我让她也不用去折腾了,那孩子是不会回来的。”
道这个孩子,樵夫似乎除了抱怨也没有其他,羽墨知道樵夫是想念孩子的,只是孩子常年不回来凉了他的心。
羽墨道:“怎么会嫌弃,有住就好,总比在山上睡来得不知好多少倍。你家孩子总会回来的,他又怎么不知道你们对他的爱,毕竟你们把他拉扯大多么不容易。”
樵夫笑着:“伙子,我看你和我孩子差不多,如果他有你这样,我就知足了。”
羽墨和樵夫随便聊了几句,然后樵夫带羽墨进屋帮自己家老婆子看病,这个妇人躺在床上,听家里来了客人,想要起身招呼,不过被羽墨劝躺下。樵夫和妇人了碰见羽墨的经过,请他来给她看病。
妇人表示非常感谢羽墨,羽墨觉得这个没什么,尽自己的能力罢了,还不一定自己有这个本事。羽墨问了些基本的饮食问题,还有就是有哪些觉得不适的症状。妇人将自己身体的一些症状跟羽墨如实的了,羽墨希望越详细越好。
妇人想了想,加上羽墨的一些解释,他们将病情差不多过了一遍。羽墨觉得这个病症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的大夫都治不好。他跟樵夫:“夫人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吃我开的几贴药,然后多注意休息和锻炼,这病自然就会痊愈。”
听了这话,樵夫和妇人非常开心,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行了什么善,让他们遇见了羽墨这样医术高明的人。樵夫将所剩的钱财给羽墨,羽墨拒绝了,他:“不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妇人需要补身体,多买些肉给她补补。”
樵夫笑着:“那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先去休息,我现在煮饭吃,等好了叫你。”
羽墨让樵夫忙去,自己给妇人准备些药。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在狼窝处制得的药材,他弄了几贴对症的药,也配了些补药给樵夫和他的夫人。
羽墨没有想到樵夫宰了一只鸡,这反倒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饭后他们聊起,樵夫表示明下山可以带羽墨好好逛逛。
樵夫问羽墨:“没想到伙子年纪轻轻医术这么高明,真是不得了。”
羽墨谦虚道:“哪里,我这三脚猫的能力,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羽墨似乎感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他接着:“听这山上有一圣系,那里的人医术撩。”
樵夫:“你也听了吧,你是不是来学艺的。”樵夫这话的时候,看着羽墨,像是在试探什么,羽墨接过话:“我听很多了都进不去,是有些好奇,但是自己主要还是为药材而来,我听他们也不是很厉害,不是有个什么鬼系,跟他们有的相比。”
樵夫听鬼系这个词,一时间后背不寒而栗,让他话声点。
樵夫看了看周围,可是周围什么也没有,羽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不过显然鬼系的名声不是很好。他不知道什么,等着樵夫讲。樵夫声的对他:“伙子声话,这个鬼系医术听是很撩,不过听人脾气都不怎么好,有些怪异。”
羽墨是听鬼系的手段有些不一般,但是从来都不相信他们的人品怎么的不好。他觉得用药的手段很多种,治疗的途径也可以很多种,有的时候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使用一些怪招也未尝不可,但是这也是在生死攸关下没有其他选择的前提下。
樵夫看羽墨似乎对这个鬼系很感兴趣,不免就开了:“听这圣系的弟子和鬼系的弟子见面都不带招呼的,他们之前都是一个门派出生,后来就不知为何分了家,想必是理念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羽墨在山门的记载中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记录,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想这样的记录可能要比较高层次的人才能看到的吧。他问樵夫:“听现在江湖上有两个鬼系的人特别厉害,而且好像挺神秘的是吗?”
樵夫笑着:“那何止是什么,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听连影子都没见过,就跟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羽墨觉得这怎么可能,一定是被传的夸张了些,他:“如果真的这样子怎么给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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