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非：“李……额，你……你们也太笨了，全是死脑筋，全是线上推广，虽然它是互联网品牌，可线下同样重要，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见墨痕文化的三问句，我有多震撼吗？”

叶墨倾：“线下当然也有推广，不过没有那么多。”

杨非：“其实可以不花太多钱就办成，找合适人群嘛，网易云音乐可以把广告做到地铁里去，咱们可以把广告做到广场上，做到菜市场上去啊，这些大多归城管管，更有甚者好多都是三不管地带，广告费也便宜，不要觉得没面子，接地气嘛！而且大叔大婶们，全都是怀旧的，全都是热爱文化的，不要只把眼光放在年轻人市场。”

叶墨倾：“……”不过转念一想，确实是那么回事。

这是李晓教过来的，奸商嘴脸的李晓还表示可以用一些廉价的生活用品骗取好感与关注度，毕竟华国百姓尤其是年老一些的，都比较爱占点小便宜……

照李晓的原话就是，那些高额的保健品市场都能骗到人，凭啥抛头颅洒热血，一门良心只为传播文化的不可以？！

杨非：“还可以制造话题嘛，知道涪陵榨菜吗？一毛钱广告费没花，火爆了。”

叶墨倾当然知道，其实她是彻头彻尾的女强人，商界著名典范来着，对市场的敏锐度可比杨非来的强，不过不知道怎么地，一跟杨非聊天，她大脑就习惯性短路，莫名其妙地依赖杨非的思维。

叶墨倾：“口碑允许的范围内，应该可以操作。”

杨非：“你明白就好，只要操作得当，铺天盖地的自媒体，都将为你免费宣传。当然，口碑玩没了，那就啥都没了，你是专业人士，肯定比我懂。”

叶墨倾：“嗯。”

沉默了一下会，其实杨非所说，大多都是复述李晓的论点，偶尔一些闲言碎语，才是自己想出来的，他打字问道：“希望把聊天内容给你们老板看看哈，没啥要问的，我下了。”

叶墨倾突然问道：“你说app名字叫什么好？”

“不叫墨痕吗？”

“公司和公司旗下软件并不一定要想同，还在最后确定，你有好建议吗？”不知道为什么，叶墨倾总希望能从杨非这里得到答案。

一个好的名字可以给人很深的代入感，同样也是一次改头换面的好机会，叶墨倾不想再用墨痕这个名字，一来没法直接带入，二来，墨痕文化以往业绩确实不好。

杨非发一个挠头的表情包，写道：“没啥好叫的，干脆叫‘杂舍’好了。”

“杂舍……杂舍……”

叶墨倾反复念叨了两句，似乎还很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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