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络浣进来的时候是晚上,不过对于着地地下的人来说也无所谓白天夜晚,只是都一样的煎熬罢了。
安络浣仔细看了看其他的人,无一不是眼神空洞,精神萎靡,更有甚者已经颓废到极致,看了不看她一眼。
是啊!看与不看又有什么要紧呢?反正都出不去,反正早晚都会死在这里。
所有人都这么想着,除了刚进来的安络浣。
“喂!喂喂!”狱官刚走,安络浣就闲不住了。
她已经看过,她身边的人就是背对着她躺着,看也不看她。
这样的人要不就是困到不行,要不就是绝望到死。
“喂!来聊聊哇!”安络浣继续引诱,奈何旁边的人就是不动。
“喂!我有酒。”安络浣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酒囊,轻轻打开了盖子,顿时酒香四溢。
穿越过来之后她就爱上了这里的美酒,甘甜的味道简直就可以说不算是酒,可拿让人晕乎乎仿若中毒一般的飘渺劲儿确实是酒劲十足,让从前滴酒不沾的安络浣爱不释手和。
还特意做了个小酒囊以备不时之需。
还好临行前自己偷着到厨房准备了些东西,否则这第一晚该如何熬啊!
水汽氤氲,混合着酒劲,安络浣一口吞下,直接就热了。
脱下棉衣,安络浣第二口更是酣畅淋漓。
“咕咚!”安络浣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看来是有人已经受不了了。
“你这小丫头是姓欧阳的派来的吧!”一声苍老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安络浣嘴角勾起一丝笑。
抬头一看,那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此刻蓬头垢面,脏的让安络浣看不清他的脸。
“是姓欧阳的让我来的,不过不是派来的。老爷爷你是谁啊!”甜甜的爬到笼子的一边,安络浣将卖萌进行到底。
“别装了,若不是城府极深又怎么会被关进这里。”老头冷笑,看着安络浣像是在看白痴。
可随即又笑了。“罢了罢了,姓欧阳的想撬开老夫的嘴而已,你如何引诱,老夫也不会上当的!”
安络浣愣了一下,倔老头什么的最讨厌了,自己还是不要找晦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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