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佑闻言,错愕地看着青女,愣了半晌,叹了一口气:“你明白也好。”
“你可有闲暇?与我一同看戏可好?”青女转头看向纯佑,拿出了水晶球。
“我不可多留,此时要去给东华和西王母复命。”纯佑站起身,念决撤走了椅子,道:“我来,就是想和你坐坐,说说话,此时便走了。你自己小心。”
纯佑说完话,深深地看了青女一眼,便离开了。
青女见纯佑离开,叹了口气,念决打开了水晶球,见着宋瑾在闺房读信。
“边界开战,这打了几仗,输的惨烈。”宋瑾读完信,蹙眉,拿着信思索。
“那将军可受了伤?”婳儿闻言,心也提了起来,匆匆问宋瑾。
“哥哥在信中说是一切都好,就是吃了好几次败仗,军心不定。”宋瑾叹气,将信件叠了起来,放在抽屉之中:“军报应当比家书传得快,想来朝堂之上正在想法子。”
“说起来,我今日去取信之时,听外面的百姓说,陛下是想派二皇子出战。”婳儿在宋瑾身旁道。
“此时军心不定,定是要派位高权重之人前去稳定军心。此人必须是皇家血脉,陛下不可去,毕竟战场上刀剑不长眼。陛下就只有三个儿子,大皇子一向喜好诗画,舞文弄墨还行,领兵打仗差远了;三皇子一向纨绔,认真了几个月,近来见二殿下失宠,又荒唐了起来,自然不会让他。想来想去,二殿下最为合适。”宋瑾起身,看向窗外,风吹着树叶,轻声道:“二殿下此番若是平安归来,军中定是向他。三殿下再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想必这也是陛下犹豫许久的原因了罢。”
“任凭陛下犹豫,派二殿下出战是最好的安排。”婳儿走到宋瑾身旁,道:“就怕二殿下...”
“不可胡说。”宋瑾打断了婳儿:“二殿下吉人天相,一定可以大获全胜,平安归来。”
“小姐,侧门之外有位公子找您。”忽然进来了一个小丫头,对着宋瑾道。
“可有说是谁?”宋瑾漫不经心地看向那个小丫头。
“那人戴着斗笠,也未表明身份,可他说他是小姐的笔友,将离京都,特来告别。”那小丫头继续道:“说的有模有样的,奴婢等不知如何做,便来禀告小姐。”
“笔友?”宋瑾仔细想了想,忽然想起来,连忙道:“快请进。”又对着婳儿使眼色,婳儿便知晓,跟着小丫头出去迎客人。
宋瑾连忙走到菱镜前,那梳子梳理碎发,又换了一支好看的发簪。稍微收拾了闺房一番,便坐在凳子上,安心等待。
门忽然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戴斗笠的白衣少年,那少年取下斗笠,便是程曦的脸。
“二殿下。”宋瑾施礼,喜笑颜开:“二殿下怎么来了?”
“我时辰不多,也不与小瑾过多叙旧。”程曦将宋瑾扶起来,示意其坐下,自己也坐下了:“我今日前来,过于唐突,小瑾莫要见怪。想必你也听说,父皇准备派我去战前,稳定军心。今晨便下了圣旨,派我前去。今日是想来与你告别。”
“我猜到了。”宋瑾倒了一杯茶给程曦,又道:“我哥哥在前方,他在军中名声颇旺,他待你好,军中将士必定也会拼死相护。二殿下熟读兵书,实战却不足。可与哥哥商讨,必定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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