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被贬,便与天界便毫无干系,何必自称为仙?”纯佑缓缓睁眼,看向远处:“我如今叫你来,不想与你动干戈,以免生灵涂炭。我便是好生相劝。你且自己认法,自行了结”
“天界无情,我不过是打碎了金母的宝瓶,她竟剔我仙骨,贬我下凡,丝毫不念多年主仆情。我去接近齐国国主,就是要让人间大乱,让金母木公不得安生。我自知人微言轻,掀不起什么大风波,可要是让他二人头疼也是极好。”萍儿笑了出声,抬眸瞧着纯佑,顾盼流连之间皆是动人心魄:“您瞧,他们不是派了您下凡吗?他们既派了你下凡,便是认定我不会自己伏法的”
“你触犯天规,自是当罚。”纯佑冷声道:“你既然要搅乱人间,为何还怕我伤你皇儿?”
“您若不知我为何怕伤我皇儿,怎会拿此为要挟?”萍儿拈住一缕发丝把玩,却无意识瞧了青女一眼,忽然一笑,也不点明:“原来如此。你拿我皇儿一生气运要挟,哪个做母亲的愿意自己的孩子一生不顺?天宫人的法子多,我自知斗不过你,便前来赴约了。”
“人间万物皆有定数。你先是游戏人间,再是强行改命,违背了天规。你要乱了凡间,我便杀你。”
“天规还真是严苛,一点儿也不容情面。我只是打碎一只瓶子,寻了一位事事听我话的夫君,医治了我皇儿,这又是违背天规了?可笑的很”
“你休要狡辩。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莫要耽搁时辰了。”纯佑烦了,起身,冷眼瞧着萍儿。
“我今日来,就是做好了与你打一场的准备。”萍儿也起身,抖了抖身上杂草,趁纯佑给青女使眼色时,一掌朝着纯佑便打去“你虽是帝君,可我也是自幼吸瑶池仙气长大的,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
纯佑听着声音不对,立马转身,躲过去了一掌。又念了决,便出现许多铜钱,一个劲儿地朝着萍儿砸。
“你这是什么路数?”萍儿愕然,待躲过那些攻击,便停下,冲着纯佑喊道。
“我贪玩误事,法术不济,你修的是火系法术,是克我的。我哪里会真与你斗法?你的敌人不是我。”纯佑勾唇一笑,对青女使了眼色。
青女见了纯佑眼色,便立刻施法冻住了萍儿。见萍儿不动了,便快速到纯佑身边,低声道:“她法术不在我之下,怎会如此之快便被我冻住了?可是有诈?”
“她来之前将大半法术留在了皇宫,保护她夫君与孩子,现在是元气大失,自然轻松被你冻住。”纯佑也对着青女低语。
“这出戏也唱完了,纯佑你可杀我了。”萍儿凄凉一笑:“你千万别忘了你我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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