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顺从，让武灿灿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在跟一个机器人聊。

张幽寒收起微笑和所有的表情，轻声了一个“好”字。

按理来，武灿灿终于摆脱张幽寒应该开心才对可她就是不习惯。

按她自己的法，那就是一条狗被铁链拴的太久，一旦铁链取下来就会变得不习惯。

但几乎没有狗不喜欢自由而喜欢铁链子的。

她以前不愿意让他拴着，被迫拴着，现在她不愿意了。

她翅膀硬了。

她可以选择拒绝了。

在武爸爸教会武灿灿拒绝后，武灿灿第一个拒绝的人就是张幽寒。

武灿灿看着萧瑟的背影：“张幽寒，我有病，你离我远点。”

张幽寒还是一个“好”字。

啊！

又来了又来了。

什么都好！

武灿灿气得扭头就绪走，一撞在自己家的防盗门上，眼睛冒星星。

“uang！”

一声巨响，把张幽寒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嘭！”

武灿灿捂着额头，把门踢了一脚，然后“梆梆梆”敲一通：“开门开门！”

“不要装睡。”

“我把我自己关在外面了。”

“快来给大爷开门。”

“屋里头的大爷快来给我开门。”

一个人过来，修长的手指一拧门开了。

武灿灿：“……”

我恐怕是个制拐杖的。

完了，完了刚刚我才找回的场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武灿灿把门又拉上，叉着腰踮着脚强词夺理：“谁你给我开门的，我让你给我开门的吗？”

“我自己不会开门吗？”

张幽寒：“灿灿，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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