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以前都是第一名来着。
武灿灿在桌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一颗葡萄味的糖放在张幽寒的桌子上。
本来她想说偶尔失误也很正常,高中试题变难了更有区分度了。
就像物理说的,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
第一名不一定永远都是第一名。
结果她一开口就文青了:“楼外青山楼外。强中更有强中手。”
眼眸似乎有霜雪凝固,一丝丝清冷柔和的光芒复杂闪烁。
武灿灿一愣:“张幽寒,你选文科还是理科?”
分科。
白徒。
白徒几乎不偏科,但理科更强。
他和白徒差了七十多分。
相对而言,他选文科可以避其锋芒。而且,张幽寒的文科比理科的排名更靠前。
张幽寒斟酌了片刻,松开咬紧的牙关,细细地观察着武灿灿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应该是文科。”
明亮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浮现出点点的喜悦,很快这种喜悦被另外一种更大的压制住了。
另外一种喜悦是什么?
武灿灿重重拍了一下张幽寒的背:“加油!我等着抱你大腿。”
他们只要分科不同,她就可以换同桌,而且再也不用被拿来比较了。
多年夙愿,一朝将现。
武灿灿简直想挥舞着手绢欢送张幽寒的离开。
她是真的想离开他。
张幽寒的心中似乎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化为了冰冷的刺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里流转,最终融化成了一声叹息。
张幽寒握着葡萄味的糖,忽而想起了武灿灿撞门。
这么多年,或许大家都腻了吧?
张幽寒你或许是真的病了。
数十年的陪伴到头来抵不过半个学期。
如果能重组脑袋,他一定要把所有关于武灿灿的记忆全部消除,然后战胜白徒,开辟未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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