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幽寒一心两用,脚下的速度保持稳定。
另一方面,张幽寒气得脸红脖子粗,压抑着努力平稳气息,尽量温和道:“怎么不说话了?”
她不说话,他不习惯。
她一说话,他嫌弃她话多。
武灿烂觉得这个别人家的孩子脑子恐怕有病。
武灿灿有气无力老老实实回答:“嘴痛。”
张幽寒心想一定是话说太多了,嘴上:“辣条吃多了?”
“说话,武灿灿。”
“刚刚你背把我嘴撞了!痛呀!你还让我说话!”武灿灿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一手捂住磕破皮的嘴巴闷声闷气。
张幽寒一呆,“噔噔噔!”感觉像瓶高度白酒下肚,脑子晕乎乎的。
从脖子一直红到脸上,再蔓延到耳朵尖尖,目不斜视,他眼角泛红:“对……对不起。”
这这这……她刚刚亲.亲他(背)了!
小魔女她居然……
然后,酒精玄幻般点燃了他脑海里十万吨的烟花库存!
张幽寒浑然忘了追究事实真相。
张幽寒迅速冷静下来,看着平坦无比的路面,他承认他有那么一丢丢的不愉快:“好平。”
这是要互相伤害?
武灿灿瘪了瘪嘴,一脸淡淡的忧伤,一只手拉开衣领,真的太平了。
搞不好她又比不过别人家的孩子。
她强横把话题掰回去:“不用道歉。没事,你也不是有意的。我也没太注意。”
随后言不由衷:“其实平点也挺好的。”
张幽寒:“嗯。”
平路的确更好骑车。
武灿灿一脸骨头卡脖子里的表情:“……”
宝宝委屈,不哭。
等我逮着机会,把你捶到爆炸!
可……她还能逮的到机会吗?
武灿灿偷偷比划了一下身高。
生无可恋。
非但斗不过,她还得和他搞好关系,免得他以后报复。
谁让他们两个又成了同桌。
结果是,到学校没迟到。
可张幽寒要停车,武灿灿觉得自己过河拆桥不好,跑了一半又停下来别别扭扭等张幽寒。
武灿灿迟到已经不奇怪了。
可张幽寒从未迟到……
班主任:这武灿灿把张幽寒带坏了?
班主任训了几句话,挥手让这一对同桌进去了。
武灿灿一头钻进去,然后绕到张幽寒背后像个野鸡一样躲着藏头露尾……
张幽寒的睫毛下垂了一点掩盖住笑意,瞥见班草白徒早读课正在刷卷子,立刻收敛了神色。
武灿灿本以为白徒会看她一眼,可刚刚几乎全班都看了她,白徒是没看她的那部分。
既然,白徒没看。
武灿灿立刻站直身体,翘着尾巴越过张幽寒,把书包一放。
她拿起语文书先人一步挑了个自己喜欢的角落站着——教室后排左角。
张幽寒站在了教室后排右角。
两人同在最后一排,中间却隔着两个大组。
张幽寒看也不看武灿灿拿出书背地认真。
武灿灿不甘示弱也发狠背书。
“嘭!”
教室门被推开,一个吊儿郎当长相狂妄不羁的少年站在门口。
他双手插兜,一副日天日地的拽屁样,露出一口大白牙:“哈!对不起,我又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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