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暗念“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呀,我还傻傻的以为......”故作惊讶问到,“文公子,他、他们明天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呀。不对,你不留下吗?”
“恩,他们还有自己的任务,明天便不一起。倘若都走了,我哪里得到消息告诉姑娘?文某我又不会分身术,倘若留下,谁陪你.....县官不是想我走吗?我若不走万一他不进行接下来的动作呢?”文白苏嘴角又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这次似乎明目张胆些了,因为没有“外人”。
“就只有我们两人......我明白了。大人料事如神,大人果真是冰雪聪明......”一通马屁突突突的从清夏嘴里吐出。
“大人?怎么突然叫本官大人,听姑娘这番言语,在你心中,本官一直是个二傻子?”不带怒意又略带质问的声音。
“不不不,清夏不敢妄加揣测大人的智商情况,更不敢质疑大人的聪明。”
“恩?”
“文公子,文公子。”
文白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肆意,这是他第一次在清夏面前露出如此本性的面目。
话说陈仓,早在半年前来了一位得道高人,花白胡子,朴素衣服,一个木头做的扳指。
当初来到城内便去往王宫,说自己来自于陈仓民间,历经半世的人世辛酸,终于在最后醒悟了,得道成了高人。他要进入朝中辅佐君王。在王宫外跪了三天三夜,才得召入宫内。
起初王上的本意是此人外形不坏,可能年纪稍大,有些胡言乱语。心想进宫也许是他老人家毕生所愿,便让他完成这个心愿,过几天死心便会回去。
王上掌管陈仓多年,不是个会信神拜佛的君主。普天之下,唯有陈仓神鬼论黯淡,君王心中只有百姓与江山。他相信成事在人不在天,自然也就不信老人的话语。老人看出王上的心思,便与他打了个赌,如他赢了,自己便要做陈仓国师,帮助君王夺得天下。如自己输了,便从此浪迹天涯,再也不与人议论此事。
王上抱着玩一玩的态度与老人下了这个赌注。半年过去了,老人口中的之事渐渐实现,王上开始动摇了自己坚持了半生的信仰。虽然嘴上没说,行动却在替他表明心意。至于赌的是什么,日后再提。
也是因为这件事,陈仓近来已经一场祭祀仙神的活动已经拉开了帷幕,以往的传统是只祭奠先人和英雄之辈。
另一边,文白苏和清夏启程离开海陵的前一晚,月亮也格外的明圆,他们在走廊里聊了很久。
“文公子,我挺想见果果的,只怕这一别便再也不见。你说奇怪不奇怪,明明是才认识不久的陌生人,却对她有如此强烈的想念,担心着她的安危。而有的人就在自己左右却好似不见,从未想过分离会怎样。”
“这个女人还如此多愁善感,相见过后就是数不清的离别。这么简单的道理早些领悟比较好,只有如此才会看淡生与死,离与别。不至于事事都如此悲伤。”文白苏心里暗暗想到,嘴里却又是另一番话。
“与其感叹离别时不能见面的遗憾,为何不想想他日再见面时的美好。果果是精灵,待她修炼成功,若能感受到人世的思念,或许就再见了。”
“对,我那天跟她说过,会有再见的时候的。”两人眉眼里的相似一笑,便战胜了对离别的迷惘与恐惧。
很多思绪莫名其妙,很多感慨不知所起。人之所以为人,便是能暗自神伤,也能自我安慰罢了。
第二天,晨曦一片灰蒙蒙,两人骑上马匹,清夏却迟迟不动。
“走,怎么不走?”
见清夏直呆呆的骑在马背上,马鞭在手里却不敢动一分。
“我,我......”
“清夏姑娘是不会骑?”
“也不是,就是这马吧,它......”
还在清夏窘迫之际,一双温暖纤细有力的手掌缠住了自己的腰,稍稍一用力,自己就在另一匹马背上。鞭子一响,马儿开始缓缓移动,耳边紧接着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自己正乖乖的贴着文白苏的胸膛。夏天的衣服,单薄飘逸,两人就这样你挨着我我贴着你走到了黄昏。
脸上的红晕一次又一次袭来。时不时的你言我语。
原上清风皓月,离上烟烟细雨,身旁才郎秀人,如果这就是两个人的江湖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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