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一名小丫环紧紧扶着余曼一只胳膊,主子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可不能出什么叉子。
那管事心里也烦面前的余曼,刚上船没两天就作了两回了。昨天负责她这一块的余婆子跑到自个跟前,说什么都不愿意伺候这位。他才换了罗仁家的,罗仁家的做事他还是比较放心,哪曾想大清早就出了这档子事。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功夫还是要做。
“这位夫人,实在对不住。是我没好好管教下面的人,让您受累。不过您也知道,船上条件太艰苦,我们弄点食材也不容易,另外点吃食加钱,是船上的规矩,她也只是依规矩办事。”
管事说完,余曼就不干了。
“我又没说不给银子,只是她送的那汤,还是银耳汤吗?难喝的要死。”
管事的闻言也不恼:“您看这样,您在船上这几天,我们早上送您一盅银耳汤,全当赔今早的不是,您看这样可行。”
余曼闻言脸上表情松了些许,心里想着这下,又省下一笔银子。说出口的话,却让边上的人都忍不住看向她。
“既然是你们给我赔罪,那我也就接受了。不过,我要她,”一根手指指向边上站着的罗仁家的:“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
虽然天色还早,边上也站了好几名船上的客人,都觉得这人做的太过。错又不在那妇人身上,何苦为难别人。
管事闻言一愣,心里忍不住骂娘,这是哪里来的蠢货,脑袋被门夹了。不过身边站着好些个客人,也不好发作,朝着罗仁家的使了个眼色。
在船上待的久了,一看管事的眼神,就知道要怎么做。正准备跪下,一道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说那做人小妾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差不多就行了,真当这是在你家里,让人下跪就下跪。”
田欣说话不可谓不毒,哪痛踩哪。这不刚说完,那人就炸了。
余曼简直气得要死,妾室的身份是她的痛处,平时下人也都称呼她为夫人,就是怕得罪这位老爷的心尖尖。
“你是什么东西,这关你什么事?你在这里替个侍候人的出头,果真是一路货色。”
田欣听到这话也不恼,
“是吗,那也好过有些人,是从楼子里出来的。”
余曼听到这话,气势就弱了三分,那女人怎么会知道!在看边上的人在那里小声议论。
“原来是从楼子里出来的,瞧瞧那做派。”
“怪不得,你看这上不了台面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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