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沙文今天却是有些沉默,他虽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但也很少像今天这样,缄默三口。
“安德烈,你是拉肚子了吗?”苏穆利科斯基凑过去,“要不要让ZHAO给你用神秘的东方力量治疗一下。”
这个话痨总觉得赵九日有独特的“东方力量”,要么就是中国功夫,要么就是中国巫术。跟他解释了好几次,也没有把他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唯物主义者。
阿尔沙文有些严肃地摇了摇头,抚摸着哈根家里的长脚杯,忽然扭头看向弗拉索夫:“奥列格,如果我没记错,一年前你还是个擅长盘带的突破手。怎么到了现在,反而变得畏手畏脚的了。”
弗拉索夫差点被呛到,饮料洒了一裤子,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哈根给他递过来纸,却也继续着这个话题。
“没错,这个赛季我们之所以打得不好,一个是防守问题,一个就是进攻套路太少了。每次对手都会死盯着安德烈阿尔沙文,有时候甚至放弃边路防守夹击他。这时候如果你能及时站出来,用技术撕裂对方的防守,我们的比赛将会好打很多。”
弗拉索夫擦着自己的裤子,满脸愁容。
气氛变得有些僵硬,赵九日左看看、右看看,插了句话:“我也觉得奇怪,训练时你明明挺积极的,可一到比赛,你就显得很胆小,都不敢带球。”
弗拉索夫叹了口气,说:“赛季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信心满满,喜欢带球、突破,我很享受那种感觉。”
苏穆利科斯基点点头:“对啊,赛季刚开始我们踢得挺好的。对吧,队长。”
哈根说:“我记得是开局三连胜吧,后来、”
“后来我们在主场面对汤姆斯基。”弗拉索夫咳嗽两声,“那场比赛我们踢的很糟糕,尤其是我,不知道怎么搞得,老是丢球,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话痨插嘴道:“可能是赵九日给你下了巫术。”
赵九日很想把长脚杯塞进他的屁股,看能不能堵上他的嘴。
“比赛的最后时刻,我本想从边路突破进来,可自己脚下拌蒜,直接把球趟出去了。那场比赛我听到了很多声音,虽然有不少球迷依旧支持我们,可也有人在骂我,说我浪费了球队的机会、说我不该总是带球。包括赛后的媒体,我总能在不同的地方看不到不同的报纸说我的问题。”
明白了。
众人互相点点头。
弗拉索夫这是被喷怕了。
他毕竟年轻,这还是他第一个完整赛季。作为球队的新人,弗拉索夫自然很想好好表现自己。但比赛哪有一帆风顺的,就连罗纳尔多、齐达内也都有自己发挥不佳的时候。
每当他们表现差劲的时候,那些键盘侠就跑出来嚷嚷、攻击他们。
但和弗拉索夫不同的是,他们内心强大,不会因为键盘侠一句两句辱骂就丧失信心。
弗拉索夫欠缺的,正是自信心。
看他平时也很羞涩,很少和别人交流。像今天来哈根家里做客,都是阿尔沙文拽过来的。现在想想,也许阿尔沙文就是想趁这个时候,在这几个还能算得上是弗拉索夫朋友的人面前,好好给他解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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