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柳杨道:“江湖险恶,我已经看着你受了那么多哭,不能再连累你第二次。”
虞世秋道:“师兄,真的不关你事的。”
宋柳杨道:“好了,听我的,劳烦二位姑娘去换下衣服,辛苦了。”
二位姑娘觉得道长的话有理,就去换装了。
换装完毕,俨然两个俊俏的公子。不得不说长大好看,连穿男装的样子都这么迷人,天涯感叹道。
樊宫涵的眼神一直在唐筱唐身上停不下来,他感慨女子着男装真是别有一番英姿。
虞世秋则盯着拓跋滢月良久,他回想第一次见到滢月就是这个样子,满满的回忆,他真的想时光能倒流,那时候的他起码没有受伤,可以给滢月正常的生活,而如今。
拓跋滢月在虞世秋眼前晃了晃,道:“虞公子看什么呢?本公子脸上有东西吗?”
虞世秋回过神来,道:“应公子,有何吩咐,小的马上去办。”
滢月道:“你走前面,带路。”
樊宫涵说:“为了大家都人身安全,咱们还是手牵着手比较好。”
虞世秋一双眼睛鹰一样顶盯着樊宫涵,道:“我牵着我阿姐,师兄,你牵着滢月,樊将军劳烦你,牵着天涯吧。”
樊宫涵有些无奈,但见唐筱唐已经把手给了虞世秋,只能听从安排。
这街头巷尾真的比上元灯节时的辉煌有过之而无不及。蹴鞠的、射箭的、变魔术的、演杂技的,应有尽有。真的比现代人过春节还有热闹几十倍。看得两位姑娘眼睛滴溜滴溜,不知该往哪里看了。
月亮爬上夜空,一轮满月令虞世秋有些意外,这不是与上元灯节无异吗?星光灿烂,与月光隔着天河凝望,好一幅舒朗的星海月明图。
再看长安城仿佛感受到了夜空中星月的和谐美满。街头巷尾,都挂满了形态各异,散发着五光十色不同光辉的灯笼。让本就华丽的长安城显得更加雍容华贵,奢华无比。这时倘若居高临下眺望夜色下的长安,有种置身人间仿若天上的错觉,这定是那天上的街市。流光溢彩把心河里的波澜摇曳晕开一池的涟漪在舟心荡漾。幸福之花荡漾在每个人的眼眸里,心坎上,眉宇间。
虞世秋拉着阿姐,来到一片满是鲤鱼灯笼的地方,把师兄和滢月天涯宫寒也一起叫了过来。虞世秋有些激动地说:“你们看这鲤鱼灯笼,胖胖的,眼睛大大的,是不是特别可爱?像一个胖娃娃一样?”
滢月道:“是啊,而且是个福娃鲤鱼。你们看到没有,这鲤鱼,全身的鳞片都如此清晰,还闪着金光,眼睛炯炯有神,仿佛要活过来一样。这是纸做的灯笼,把纸糊成鲤鱼造型还有染成五颜六色,层次分明,真的是要费些苦工的。”
天涯道:“长安城,天子脚下,能人异士聚集,又是促进吐蕃友谊的帮教大事,自然是不可能不用心的。”
宋柳杨和樊宫涵也看得移不开眼,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鲤鱼是吉祥的象征,也是机遇富贵的象征,所以逢年过节家里吃的都会做上一条鲤鱼上桌。
几个人满心欢愉,像个孩子一样,走路都走成了大摇大摆的姿势。这长安城之大,也许就这样走着,永远都走不完。再看前面是龙形的灯笼。那龙有1十米来长,高约两人来高,光气势就足矣让人震撼。再看那颜色红的的龙鳞,金黄的龙身,连几根龙须,龙有几根脚趾都看得特别清楚。造型上更是风格多变,有的是二龙戏珠,有的腾云驾雾,有的绕树三匝。无论气势还是造型都让人眼前一亮,感慨中华民族劳动人民的智慧。感慨每个创造者心里都住着一个天使,满心都是烂漫的赤子心。
这极美的夜色下,吸引了几乎全城的百姓,女扮男装者比比皆是,这些人里也不乏宫中的的宫女甚至官宦家的小姐。这些女子在宫中待久了,一颗心好像都上了枷锁,特别希望释放出来,像天空中的小鸟,自由飞翔。林蓉瑄就是这队伍中的一员。
她一身男装,低头快步前行,生怕被人发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男子。刚要道歉,那男子先说话了:“我说走路能不能小心点,看下路啊,这样撞伤别人和自己都不好吧?”
她有些慌张地连声说对不起,却被这男子温柔却略带随性,调皮却音色圆润,满是少年感的声音吸引了。忍不住,从眼角的余光中瞟了一下眼前的这位男子。他身材高挑,身形纤细挺拔,脸庞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眼含柔情,在他的眼神里能看穿山河秋月,满满地透明澄澈,面色不是很好,却少有的笃定自信,嘴角一抹坏笑仿佛把世间百态都尽收眼底。
林蓉瑄心中泛起涟漪,呼吸急促,脸颊滚烫,不知怎地,在她经历十五载的岁月里从未对任何一个男子有过如此感觉。她自问是一位波澜不惊之人,一切随缘,唯独对艺术有着一些痴迷。特别是陶瓷、花灯、服饰这些美好的事物,连细枝末节都把她深深吸引。
半饷她终于从内心的思绪里,抽丝剥茧出来。说道:“听公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来长安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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