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秋是个兴趣广泛有聪颖智慧的男子,继承了父亲的才华也继承了母亲的浪漫可爱。他虽然外表顽劣但是对于一下古诗词和一些史书典藏,可以说各类书籍他都有所涉猎,而且基本过目不忘。
所以依他看这绝对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好诗。听这个声音不过二十左右,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应该不是当朝官员,否则也不会居于此处。应该是一介书生,诗中满是凄凉应该是科举落榜要不就是家中有什么悲伤的事情发生。
他想反正两个人都睡不着,一个人待在房中也是憋闷,不如去隔壁,找那位仁兄好好聊一聊。他轻扣了几声房门,那边没有反应,他开始反反复复重击了几下那边才迟迟过来打开了房门。却不曾理会上门之人,还在那里摇头吟诵着刚才的诗句。
虞世秋心想这人真是,说好听点是个书痴说难听点,不就是个书呆子吗?
再看这人面目俊秀,仪态不凡,年纪约莫弱冠之年,可是再看头发凌乱的散落肩头,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亵衣,满屋甚至踏上桌子上地上,都被书堆砌满了,简直凌乱的无立锥之地。这乱七八糟的模样实在和他那种英俊的脸庞及不相符。
他咳嗽了一声,看那人还没反应,他开始拾起地上散落的书籍,码整齐了准备找个地方防止。那男子终于有反应了,道:“你是谁?为何如此无礼,夜闯别人寝室也就罢了,为何还有私自摆弄他人物品,这种行为岂不失礼?”
虞世秋在那里捂着嘴笑却掩饰不住一张笑得前仰后合的身子和快要扭曲的面庞。
那男子被他笑的毛骨悚然,看了看自己此时的形象,赶忙迅速抓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然后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不,嘴上紧张的都有些口吃了,道:“你深夜不请自来,所谓何事?”
虞世秋终于收住了笑容:“说道看你年纪,我应该尊称你一声兄长吧?兄长这子时已过接近丑时了,兄台何不早些休息,读书还是来日方长,身体要紧。而且我不是私闯民宅,我就住你隔壁,被你的读书声搞得无法入睡,于是过来看看,刚才可是瞧了门,而且是你亲子给我开的门,难不成你忘记了?”
那男子道:“不好意思,刚才言语如果有伤人之处,我且收回公子莫怪。我读书忘记看时辰,打扰之处,向你道歉,我这就熄了灯火,不再打搅了。”
虞世秋看到他如此恭敬也不是什么恶人。就是个读书读到有些痴狂的年轻人罢了,又邻居住着,就说:“罢了,公子,只是我睡眠较轻本不该半夜惊扰的。不过你我相遇自是缘分,比如咱们聊一聊,刚好困倦已过。”
那男子应和道:“那就依公子所言,不过咱们聊些什么呢?我这个人不善言辞的。”
虞世秋有些好奇:“能作出这么号的时,竟然不善言辞,不过有些人确实外冷内热,不喑世事,毕竟这个年纪人情练达之人还是少数。”
虞世秋道:“这样不如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虞,从北边来,到这里投靠亲友,逗留亲友家中多有不便,在下如今年方十五,哥哥,你呢?”虞世秋在最近的遭遇中总结了经验,甚至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决定还是要随机应该,隐藏一下身份。
那位公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把堆满的书籍整理了一下,让出一个座位请虞世秋坐下,道:“虞公子,我姓骆,比你年长几岁今年二十有一。我是南方人,来这里参加科举的,无奈成绩不算理想,不过还是想努力复习功课,放手一搏。”
虞世秋道:“刚听听哥哥诵诗,才华横溢,在下实在佩服,科举高中本就在发挥,哥哥多尝试几次,静待时机就好,加油!我就住在隔壁,哥哥读书读倦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那位骆公子道:“那就谢谢你了,弟弟。”
那位骆公子实名骆之光,祖籍江南东道,(今浙江省),后因父亲在青州任职(今山东),和母亲居家搬至青州。他自幼聪颖,七岁就能作诗。得到了亲朋好友,文人雅士的一众赞誉。他深受家庭环境影响,博古通今,诸子百家经典之作皆牢记于心,为人直爽但谦和,在齐鲁大地结实了不少有识之士。可是怎奈父亲突然病逝,他只能寄人篱下,想要考取功名来重振骆家雄风,可不料连续三年都落榜。他无言见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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