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慕炎和纳兰平安的离开的时候，慕炎并没有把马雪凝的死因告诉女孩，而是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走出了门。

疑惑的女孩把二人送到门口，并顺便带上了门。

他最后的那句话只是在试探，好观察她听到后的反应。

很显然，她的反应很强烈，好像第一次听。

在回去的路上，慕炎问纳兰可有什么发现。

纳兰想了想才：“她表面上看并没有谎的痕迹，除了最后她听到马雪凝死的时候，其他显得特别平淡，就好像故意装出来的。

“我觉得她不仅仅学过播音专业，而且还精修过心理学，她比我要高明的多。就算她了谎话，当时就算在她身上绑个测谎仪都测不出来。”

慕炎让钟兮给辛冉打电话，查一查这个叫薛宁的底细。

钟兮把电话拨过去听到了占线的盲音。

“过会儿再打吧。”

当三人回到钉子户之后，慕炎突然想到了在薛宁家里发现的一样东西那个放在她书房的调音设备。

她是播音专业，又刚刚在某电台辞了职。

电台？

突然，活死人吴学明提供的那串数字在慕炎的脑海的一闪而过。

？

难道这是电台的频段？

想到这里，慕炎一下车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纳兰和钟兮面面相觑，不知道慕炎到底在发什么疯。

慕炎旋动收音机的旋钮，调到10111频段，就听到一个女孩轻柔的声音响起：

“大家好，欢迎收听象棋新闻播报栏目，我们播报一下关于象甲联赛的战况……”

这就是薛宁的声音！

吴叔叔给我的数字就是指的这个！

没想到这个薛宁竟然有个私如台？

不对！不对！

慕炎急忙冲出卧室，对在院子里活动筋骨的钟兮喊道：“给夏队长打电话，让他派冉市里的广播电台去一趟，着重查一查10111这个频段！”

“嗯。”

钟兮立刻给夏队长通羚话。

到邻二早晨夏队长让辛冉打电话汇报流查结果。

“10111这个频段包含了七八个栏目，但大都是和象棋有关的，比如象棋新闻播报、象棋发展史和象棋名人传等等，因为收听率很低，所以在半年前就被砍掉了。

“这个频段的主播音员叫童子涵。她非常喜欢象棋，当时宣布这个频段被砍掉之后，她非常气愤，就辞职不干了。

“因为领导出差，正式的流程还没走完，薛婷婷不知靠了谁的关系，直接把这个频段当成了自己的私如台，继续播放这些栏目，全是有她一个人在家里完成。

“但毕竟他自己势单力薄，没有策划相助，所以现在这个频段下的栏目几乎都是重复以前的录音，并无限循环，新鲜的东西很少，但也能吸引一些比较怀旧的听众。”

钟兮把这些汇报给慕炎之后，慕炎随口问了一句：“昨让你给辛冉打电话调查一下薛宁的底细，你问了没有？”

“打了，当时占线，你是知道的。”

“后来就一直没打？”

“忘记了！”

“……”慕炎沉默，脸色十分不好。

钟兮立马反应过来：“我马上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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