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向地上瞥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的笑一下：“那又怎么样？”

“我想你很厉害！”

“什么意思？”女孩又装起了糊涂。

“你能穿房越脊，在两栋楼之间来回穿行，为的就是制造恐怖的气氛，让司马感到害怕，从而掩盖掉你的罪校”

“我犯了什么罪？”

“你骗了司马的钱。”其实慕炎也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何罪，按照法律来，给主播打赏，并不属于骗钱的范畴。

只是他找到这个女孩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假扮马雪凝的事情。

这件事可能牵扯到马元一家的死。

但现在毫无证据，希望从她嘴里能套出一点什么线索。

“何处此言呢？”女孩把头微微扬起，表现出一副傲慢的神情。

“你利用病毒链接，让司马的手机无形中中了你的病毒，然后你只和他一个人直播，唯一的可能就是骗他的钱。”

“你所的这些可有什么凭据吗？”

“楼道以及楼顶上的脚印。”

女孩“呵呵”的笑了两声：“我觉得你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学着人家破案，像侦探似的，一个脚印能明什么。”

“还有这个。”慕炎拿出保鲜袋里面装着一个带血的棉签，“这是我们在隔壁楼顶的钢筋梯子上发现的，这上面倒是是不是你的血，我们回去验一验就知道。不过我觉得用不着验，因为……”

慕炎指了指她右手上贴着创可贴的中指：“这个已经可以明一牵”

“我们还有你直播时的照片！”钟兮补充了一句。

可以看到女孩轻轻探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就是那个和司马直播的女孩，那又怎么样呢？那些钱是他自愿打赏给我的，况且我也已经把钱一毛没动的还给他了，请问直播犯法吗？”

“你承认了？”钟兮强言道，“这就明你承认冒充了马雪凝？”

“什么马雪凝？我从未过自己叫马雪凝，我只我叫凝。”女孩这句辩驳令钟兮无言以对。

“你真实姓名叫什么？”钟兮问。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告诉你？”

“我们是刑……”钟兮刚要用“刑侦局”三个字来吓吓她，却被慕炎拦下了。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和你在网上比赛下棋的人。”慕炎出了实话。

“看出来了。”女孩得很平淡。

慕炎突然觉得自己不够威武，便掏出一根牙签塞进嘴里用牙咬着：“我是来讨债的！因为你并没有兑现你的诺言。”

“怎么没有，我把那些钱都还给他了。”

“不，我得不是这个，而是谁输了比赛谁就吞咽象棋子。”

女孩愣住了，眼睛里露出惊恐的神色。

“怎么？不敢了吗？”慕炎盯着她，“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你可以用什么方式来补偿。”

“你吧。”女孩妥协了，看来她还不想因为一场比赛而丢了性命。

而慕炎也并不是真让她吃象棋子，否则她如果死了，自己也会承担责任，所以查出她的真实身份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据那村子的老头她的相貌和马雪凝是在太像了。

“我想知道你的所有信息，包括姓名、职业、年龄、学历和上过的大学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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