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恬等着他的后话,他却不再说了。
“你猜啊!”
范哲示意她身后的男子给她松绑。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稀奇的。”
范哲往顾恬脖颈处呼着热气。
这种被制约的感觉很糟糕。
明明被松绑了,却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范哲为所欲为。
范哲还未有动作,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门被人强行破开了。
来人往范哲身上扔了一张定身符,范哲吃力地躲过去,又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向他身上打了一束光。
如果说顾恬以前从理论方面接触过玄学方面的东西,那这次就是真枪实弹了。
他一拂手,光就散了。
是秋荣。
这场争斗以碾压式的胜利告终。
范哲倒在了地上。
“我们明天不会成为在逃通缉犯吧?”顾恬怕他力道过大,把范哲打死了。
“我有分寸。”秋荣拍了拍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批到了顾恬身上。
“入秋了,夜里冷。”秋荣脱下外套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卫衣。
他从昨天起就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搅得他夜不能寐。没办法只能掐指一算,就知晓了今天的事。
“那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拍了拍手,仿佛在拍着什么脏东西。
人各有命。
顾恬今天会被救,但不是他。
但他不愿、也等不到那个人来救。
逆天改命的结果是损了五个月的寿命。
不过是几个月的寿命罢了。
“毕竟是合作伙伴。”
他们并肩同行,女生穿着男人的衣服,很是暧昧。
可两人之间的气息又太过正直。
“叮——”电梯开了。
电梯里是一男一女,男人俨然是喝多了的样子。女人吃力地扶着他,慢慢地向电梯外挪去。
“李天?”顾恬看着电梯里的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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