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小叔溜走后,人就变奇怪了。偶尔撞到他都能看到拿着好多的点心,问他却说是自己饿了。
鬼才信呢,谁吃得了那么多。不知是投喂哪儿的猫猫狗狗去了吧!
暮云深却实是投喂猫猫狗狗去了,可那不是一般的猫狗,而是一只可爱的“小馋猫”。
眼看太阳都快下山了,云浅还没等到该来的人。
她坐在湖边残存的大槐树上,直勾勾的望着山路的方向。
突然肚子“咕噜”的响了起来,她只好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翘首以盼。
好饿哦,云深哥哥怎么还不来!
云浅惆怅的揉着肚子,以此来阻止它继续发出扰人的声音。
终于,锦蓝色的衣衫出现在影影绰绰的树枝间。
云浅一溜烟儿的站立来,在树干上不停的向远处招着手:“云深哥哥,云深哥哥,小浅在这里呢!”
暮云深顺着声音望去,看到暮云浅正站在大槐树上手舞足蹈的。
暮云深心头一跳,将食盒挎在手肘处,挥袖就往那飞去,在暮云浅双脚滑离树干前就将其接在了怀里。
他稳稳落地后才将暮云浅放了下来。
等暮云浅站好后,他扯着一张臭臭的脸,严厉的训斥道:“谁让你爬树上的,你胆子肥了,啊!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早就摔得皮开肉绽了。”
暮云深很生气,也很郁闷,难道他生来就是老父亲的戏份吗?
看他说完话,暮云浅悄悄的往他靠了两步,扯着他的袖子来回的晃着:“对不起嘛,我错了嘛,可是人家饿了嘛。”
暮云浅仰着头,望着他不停的眨巴着眼睛。
暮云深完全气不起来,只好叹着气将手中的食盒打开,认命的给她拿着糕点。
暮云浅左手一块,右手一块,腮帮子还塞得鼓鼓的,吃得好不开心。
暮云深看着她又想起暮晚,目光忧郁。难道可爱的女孩子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暮云浅是旁了不知多少支的族人,暮家的血脉极浅,可以说都算不上正牌的暮家人。沦落到现在只是暮家的下人。其父亲看着一个种粮的庄子,她的母亲则是浣衣阁的婢女,给族里的人洗着衣服。
她家里很穷,母亲因为生她落下了病根,天气稍微寒冷就会犯病。父亲把守庄子得的赏钱都给母亲看病去了,因此家里常常揭不开锅。
暮云浅很是懂事,她总是开心的跟母亲说自己吃饱了。其实她饿得要死。
她就是听说后山有野果子还有大湖她才来的,这样每次吃完饭后她就会来捉鱼烤着,再摘些果子充饥。这样就不会饿得心慌了。
谁知三个月后她遇到了暮云深,这个因着可怜她而每日里带点心来的小哥哥。
小哥哥除了时不时的拧着眉不知胡思乱想些什么外还是很好的。
他的名字也和自己的好配哦!
“吃饱了就快回去吧,天快黑了,免得你父母担心。”暮云深摸了摸她的头,微笑的说到。
暮云浅很是欢快的点点头。
她一步一回头很是恋恋不舍:“云深哥哥,以后都要记得来,别忘了小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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