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酒一声不吭转头就走,没有半点迟疑。
“呵,我这只老狐狸果然不怎么讨人喜欢啊。”狐九轻抚着脸,笑得苦涩。
空有一张好皮囊又有什么用呢?担着红颜祸水的骂名,却从未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没有狐九的指引,君离酒走了不少弯路,不过七拐八拐还是找到出口离开了这里。
狐九一直远远地跟在他身后,眼睁睁看着他毫不费力地冲破各个阵法,以及最外层的结界,心中震惊不已。
穿过结界后,君离酒沿着密道一直往前走。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出现在一间算不得狭窄的柴房里——靠墙处铺了一张破旧的草席,看上去已有些时日,房门正对的柱子上拴了一条狗,此时正在酣眠。
君离酒蹑手蹑脚走到窗边,半跪在地上,用沾了口水的指头戳破窗纸,透过小孔窥探外面的情况。
安静的小院里开满了桃花、杏花和樱花,明明已是暮春时节,却没有“绿暗红稀”“芳事阑珊”的憔悴之景,反倒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百般红紫斗芳菲”,叫人心旷神怡。
茂密的柳树下摆了一张书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趴着睡觉。
此时,一个眉清目秀的白衣男子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戒尺,谪仙似的走了过来。
只听“啪”的一声,戒尺重重地打在桌面上。
少女如受惊的狮子一般,从椅子上跳起来,喝道:“谁那么大胆子,竟敢——”
看清来人后,少女当即噤了声,垂下头,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男子蹙着眉,厉声道:“公孙沫,你怎么还是死性不改?再打瞌睡就去柴房!”
“先生不要,我知道错了!”
柴房一直是公孙沫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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