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也就她打过他了。
也只有她,敢打他了!
收回手,故施眼里冷意极深,“九爷,您是有妇之夫,请您对您未婚妻负责,也请尊重我。”
九與左眼被故施抡了一圈,红得充血,他却是满眼笑意,“那你等我向她退婚,如何?”
‘砰’
……
—
故施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最近睡得太晚,这是难得的懒觉。
适逢周末,本应该给自己放假的她,却还是从温暖的被窝里起床。
洗漱完毕,故施挑了黑色西装黑色风衣,一身暗色系的打扮,开着那辆骚包十足的红色超跑去了案发现场。
前来迎接她的,是左右眼都青肿的九與。
经历昨晚的事,故施现在看到九與只有满腔的厌恶和不喜。
“怎么是你,陆始深呢?”
接过九與递过来的文件,故施埋头看着,脚步不停。
“我让他留在别墅。”
故施:“人呢?”
“里面等着。”
九與觉得,他堂堂九爷,竟成了一个女人助理的既视感!
可是,他甘之如饴。
案发现场。
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五官端正,模样清秀,故施翻阅手里的文件。
“案发当天,这个场地的所有布置都是你来负责的?”
男人带着眼镜,挺干净斯文的,他笑笑,点头:“是我负责的。”
合上文件,故施双手交叉撑着下巴,“那你回答我,为什么要把讲台上的桌子移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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