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停了下来拉住加西亚。
“是吗?”加西亚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好几个世纪以来,许多人被冠上魔鬼,恶灵,巫女,狼人,吸血鬼之名。我们总说以前的人无知,可笑又迷信。我们现在有了科学,有了心理学,懂得更多,不会把人误以为是魔鬼。”彼得晃了晃脑袋,犹豫了下说,“但要是。。。我们有时候把魔鬼误以为是人呢?”
“很有趣的论点。”加西亚点了点头。
“说得过去,对吧。”
“嘿,彼得,你听说过印地加斯来的吸血女妖的故事吗?”加西亚问彼得,“吸血鬼从教堂的窗外飞入,露出獠牙。祭司马上打开圣书对着它喊‘魔鬼退散’,吸血鬼毫发无伤,笑着对他说‘Ni genta Balala’。这句话的意思是‘亲爱的,那帮不了你的’,吸血鬼用印地加斯语说的。”
彼得沉默了,过了会他点了点头。
“我懂。”
“再见,彼得。”
“再见。”
不一会儿,坐在车上的查尔斯等到了慢慢悠悠下楼的玛丽和荷莉。
“刚才真是出可笑的猴戏。”玛丽和荷莉刚上车,查尔斯就冰冷的说道,“难怪你不愿意透露,害怕解约嘛。”
“查尔斯!别说了。”玛丽示意查尔斯不要这样,“我请她来住我们家。”
“我可以去住旅馆。”荷莉连忙说道。
查尔斯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坐在后座的荷莉沉默了,过了会撇了撇嘴说:“不,怎么可以让你去住旅馆,不可以。”
半小时后。
“你睡客房,床单是干净的,我再拿毛巾给你。”玛丽一边开门一边说。
荷莉点了点头,紧接着,她的目光被桌上的一张画像吸引了。
“这是什么?”荷莉指着画像里那个面容好像烧焦或融化一样的男人问。
“这是证明克劳德那天在诊所的证人画的画像,他说他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有人威胁他让他不要说出去,威胁他的人就长这样。”查尔斯跟过来看了眼说。
“等等查尔斯,你没给我看过,这个人很像我那天午休时出现的人。”玛丽有些担忧:“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变身。”
“什么?”玛丽皱了皱眉,而查尔斯显然不想再听荷莉的胡话,一个人向厨房走去。
“因为变身需要过程,或许这是他变身前的样子,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不同人的身份犯下罪行,我之前一直不明白他为何等待,等待的时间意味着什么。但这就说的通了,要么是变身需要那么长的时间,要么是他无法长时间的保持变身的状态。”
玛丽回头看了一眼查尔斯,她显然有些相信荷莉的说法,拉着荷莉走到了餐桌边。
“他当时就坐在这里。”玛丽指着桌子的一角对荷莉说,“而我就站在那儿。”
荷莉拉开椅子坐下冲靠在墙角的查尔斯问道:“你测过指纹吗?”
“我看了桌子腿下的地毯,没有压痕,没有有迹象显示最近有人坐在桌子上过。”查尔斯捏了捏鼻子回答,“警报器没响,没被破窗,所以毫无闯入的痕迹。”
“所以你没有测过指纹?”
面对荷莉的不依不饶,查尔斯撇了撇嘴。
“是的,我没有。”
“家里有透明胶带和马克笔吗?”荷莉冲玛丽问道。
“有的,我去书房找找。”说罢玛丽向书房走去。
“所以,你说的那个什么,变形怪,对吧?”借着玛丽去书房寻找透明胶带和马克笔的机会,查尔斯对着荷莉低沉的问。
“比较像某种混合型怪物,我也说过它有很多种称呼,不过我想。。变形怪足够贴切了。”
“嗯,也对,总比叫‘那家伙’或‘那畜生’要好对吧。”查尔斯点了点头抱住双臂,“我认识一些你这样的人。”
“我认识很多你这样的人。”荷莉抬头望向查尔斯。
“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容辩解,没得通融。如果别人不懂你的高见,你就逼他们听对吧?”
“我难道不知道自己今天的德行吗?你以为我喜欢被那样羞辱耻笑吗?被丧子的父亲当面咒骂吗?”
“嗯哼,想必很难受。”查尔斯目光撇向一旁不看荷莉。
“但若我相信了某件事为真实的,无论如何我都得传达这个事实。”荷莉显得有些激动,“话虽如此,我还是很遗憾,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荷莉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也很遗憾我令人如此失望。尤其是令你失望。”
查尔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玛丽拿着马克笔和透明胶带走了回来,荷莉用马克笔在透明胶带上一顿涂抹,再把透明胶带绑在手机摄像头上,关掉卧室的所有的灯,接着打开手机的闪光灯。
“噢!我的老天!”玛丽一把抓住查尔斯的胳膊震惊的喊出声来。
在灯光的照射下,桌角清晰的显示出一处处白色的痕迹,那是被人坐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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