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些自相矛盾的证人,监控影像,鉴实结果,还有你现在给我看的这张画像。你要抓的人要不就是死而复生,要不就是他有分身。”
荷莉端详着查尔斯给她看的画像,画像里的人正是查尔斯已经死去的儿子——克劳德。
查尔斯没有说话,他又和彼得对视了一眼,他想要反驳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荷莉左右大量了一下查尔斯和彼得,接着开口说道:“有个传说。。。当然可能不止是传说,说到世上每一个人都有个一模一样的分身。”
“如果你是指双胞胎兄弟的话,我们已经排除了。”查尔斯有些无奈。
“不是双胞胎,不是的,先生。嗯,是无亲缘的分身,额有些人称为‘双行者’,也有人说他们叫‘二重身’,在古代也被叫做‘查卡维’。”荷莉摇了摇头认真的说。
“额,她喜欢历史。”
听到荷莉的话,查尔斯显得越来越不耐烦,他不住的点头,一旁的彼得看到,帮荷莉解释道。
“我很喜欢‘查卡维’这个称呼,用词很美妙不是吗。”荷莉笑了笑,紧接着言归正传,“我们要找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两足男性动物。”
咳咳,查尔斯轻咳两声,示意荷莉继续说下去。
“依我看来,分身是个原始的概念,用来解释躁郁症、思觉失调或者是本我与超我之间的日常冲突。。。”
“可能不止是传说?”查尔斯摇了摇头,实在憋不住,打断了荷莉的话。
“什么?”荷莉愣了一下。
查尔斯揉了揉眼睛,他觉得有些累了,“你一开始说‘可能不止是传送’。”
“没错,我是说了。”荷莉紧盯着查尔斯,试图弄清他到底要表达什么。
查尔斯看了看荷莉,又看了看彼得,斟酌了一下说:“因为我完全无法容忍那些解释不了的东西,所以。。。”
彼得有些尴尬,毕竟是他邀请荷莉和查尔斯见面的,事实上在看到那女孩画出的画像后,发现案件逐渐变得诡异起来后,彼得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就是荷莉,这个三年前他无意中认识的女侦探,这个有些怪异的女侦探。
荷莉沉默着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她显得有些局促。
“那么先生。。。或许你也无法容忍我。”
“好吧,又开始了。”彼得摸了摸脑门,自言自语,荷莉接下要说的话他在认识荷莉的这段日子里听到过无数次,而这也是彼得介绍荷莉让查尔斯雇佣的原因。
“我能比世上任何一台电脑更快回答194年前的的3月17日是星期几,我能从疾驰的火车上看麦田2秒便说出误差600内的麦穗数量,我不仅能背出1954年到现在每首说唱歌曲的歌词还能说出歌曲跌出榜外前在告示牌上的每周排名。但是你知道吗?”荷莉一连串快速的话语让查尔斯有些意外,他扣了扣自己的脑门没有说话。
“我不听歌,因为我讨厌音乐。”荷莉死死的盯着查尔斯,“数数会让我想吐,你问我今天是星期几我还得看看日历。”
“这些都是真的。”彼得望着查尔斯说。
“我4岁的时候父母带我去精神科做检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一直到岁。我被检查,记录,研究和拍摄过。精神科医生,行为研究学家,神经科学家,和6组跨学科的社会生物学家你知道他们全都说什么吗?”荷莉越来越激动,拳头捏的死死的,语速极快的说完这么一大串后紧盯着查尔斯向他问道。
“鬼他妈知道是什么情况?”荷莉一字一句的说。
查尔斯注视着眼前这个怪异的女子,没有说话。
“所以,史密斯先生。。。如果我想加注其他可能性,请你不要质疑,学舌鸟!”
查尔斯双手交叉,细细打量着荷莉,点了点头,问道:“你的父母容许他们那样对你?”
荷莉愣住了,她有些慌张,皱紧眉头,“他们很害怕。。。以为穿着白袍的人可以治愈我。”
“做自己有什么好治愈的。”查尔斯翻了个白眼,顿了顿说。
荷莉不明白,她没有听别人这样说过,她犹豫了下,略显慌乱的把桌上的资料整理好。
“我该上楼了。”荷莉说完起身离去。
“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彼得问。
“不用。”
荷莉正要往前走着,突然回过身来看着查尔斯。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本身是并不打算喝酒的,但你却为了让我感到自在而喝了。谢谢。”
说完荷莉转身快步离开,刚从酒馆出来,她赶紧抓住一旁的栏杆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刚刚的对话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对自己恐惧的父母。
。。。。。。
已经是晚上了,明伦并没有睡觉。
他一直在为今晚做准备,事实上他并不知道今晚什么时候会来到,但他知道,总会来的。
一个穿着囚服的壮汉缓缓拉开明伦本该锁死的房门恶狠狠的看着他。
“别想,还轮不到你来处置我。”
“你在说什么呢,杂碎,谁他妈管你认为谁才能处置你。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壮汉凶狠的对明伦说着,尽管他也是罪犯,但他还有良知,他不杀小孩。
说完,壮汉举起手中削尖的牙刷柄就要向明伦扑去,却发现明伦立马举起手中锋利的眼镜碎片,向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明伦死了。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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