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消息的查尔斯十分兴奋,立马丢下加西亚推着彼得冲了出去。
大厅里坐着一个神色慌张的男子,看上去年纪不大,也就十九岁的样子,深陷的眼窝,凌乱的发型,衣服上还沾着草莓果酱应该几天没有洗过了,看来他这几天过得并不太好。
“查尔斯,这是艾特。艾特,这是查尔斯警官,你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向查尔斯警官重复一遍吧。”
艾特显得有些忐忑,他连忙起身握了握查尔斯的手,“长官你好,我是艾特,事情是这样的,嗯。。。我知道您的儿子克劳德跟小莱姆的案件有关,有的人甚至说克劳德是杀害小莱姆的凶手。但事实上,小莱姆失踪那天,我见过克劳德。”
“你好艾特,不用紧张,你好好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是这样的,小莱姆那天是在中午失踪的,而那天中午我正好带着我家多比去诊所找克劳德医生看病,嗯,多比是我养的一只比特犬。”
查尔斯有些高兴,不过他还是谨慎的问道,“艾特,你确定你没有记错?”
“噢!是的,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天我很奇怪,我来到诊所的时候发现克劳德医生正在给自己处理伤口。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是刚刚有个客人不小心和他撞了一下,他摔倒在地上,手臂磕破了。”
是的,没错,查尔斯记了起来,克劳德的手臂上之前确实有道伤口。
“接着他就给多比看病,多比病得严重。克劳德医生说多比的胃部有溃烂现象,如果置之不理的话很有可能出现胃出血的情况,需要立马做手术,所以我们一直在诊所里待到很晚。”
“如果克劳德那天在给你的狗做手术,那么他根本不可能会在同一时刻出现在另一个地方,绑架小莱姆!没错,我就知道,不过艾特,为什么你当时不说一直到现在才告诉我?”查尔斯很高兴也很疑惑,他向艾特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那几天我总是做噩梦,梦到有一个满脸好像烧伤的男人,他很诡异,他一直在威胁我。威胁我如果把这件事情说出去,那么我就会死。”
“艾特,你确定你是做梦吗?应该不会真的有人在威胁你吧?”查尔斯立马警觉起来。
“我,我不知道,事实上,有时候我的脑子会很混乱,你们懂的,但是最近,我已经很少梦见那个男人了,我想也许到了我应该把这些事情说出来的时候了。”
查尔斯和彼得对视一眼,“彼得,你立刻召集几个警员,出发到艾特家去查看一下是否有人闯入的痕迹。还有给艾特做个侧写,把画像给我。”
“是,长官。”
“嘿,长,长官,我应该不会坐牢吧?”艾特神色慌张的问道。
查尔斯瞟了他一眼,“当然不会,艾特,你带来的消息十分重要,非常感谢你。”
查尔斯抓起桌上的外套,大步向门口走去,他要赶紧回去告诉玛丽这个好消息,临走前想了起来,转头对着艾特说到,“小伙子,我想你更应该进戒毒所。”
“噢,该死。。。”艾特傻眼。
。。。。。。
“噢!天哪!你是谁?!!”
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尤娜看着自己房间里的陌生男子惊呼起来。男子带着奇怪的面罩,站在房间的一角,正呆呆的望着她。
“尤娜,不要怕,坐这边来。”
老人见尤娜有些害怕,出声安慰着,赶忙招呼尤娜坐到自己旁边来。
“你先不要管那是谁,你仔细的听我说,接下来的话对你很重要。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
“当然知道”尤娜坐在了外婆的旁边,但显然还是不放心屋子里突然出现的男子,时不时的上下打量他。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族,其实还有一个称号。”
“称号?什么称号?”尤娜显得十分疑惑。
外婆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犹豫了一会,她开口说道:“我一直告诫你这个世界其实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与黑暗,我甚至很少允许你远离东城区,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整个东城区是我在家里所能闻到你味道的极限,一旦你离开东城区,我无法保证在你遇到危险的第一时间赶来救你。”外婆背对着尤娜,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尤娜的脑子显然有些转不过来,“外婆,是什么意思?”
“而我能闻到你,正是我们家族称号由来的一种体现。”
尤娜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刺耳的尖叫,原本明亮闪烁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异与恐惧。
“他们叫我们——小红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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