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午二点十分,东兴街公共厕所里发生了灵异事件,出现了诡异的爆鸣声,经过记者冒死打探,其中只有以绷带保暖度日流浪汉一名,并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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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午六点整,东居所五号街道小瓶澡堂拒绝了一位疑似精神病果男患者,这是道德扭曲还是病毒的沦丧?我们记者将持续为您跟踪报道,关爱他人精神健康,人人有责,捐款账号XXXXX”
刘俊听完,抬头看到满脸尴尬的兰瑟。
……
兰瑟举起双手发誓,“我去河边洗了的。”
刘俊被酒精微醺的脸看着兰瑟,忽略掉他的尴尬,指了指桌上两碗药。
“大叔,该喝药了。”
兰瑟的脸一垮,兴奋没了,尴尬也没了。
“怎么是两碗?”
“每三小时一碗。我没跟你说吗?”
“一次喝两碗是不是会药量过多?”
“没事,不要浪费就行了。”
“可……”
“让你喝就喝呗,你不喝,我也照常收费的。”
“是……”
“这就对了,药的效果不是挺好吗,一定要按时喝药,房间里还有八碗,记得按时喝掉。”
“诶,你干嘛去啊?”
“洗洗睡啊,两天没睡困死了。”
兰瑟砸吧砸吧嘴,在刘俊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一只手支在桌子上端着碗,一只手夹着小菜往嘴里送,
“味道还不错,如果碗里的不是药,还是蛮惬意的嘛。”
“咦,还有猫叫?我听错了吗?”应该是听错了。
药的气味不算难闻,味道确实是苦,比他吃过喝过任何东西都要苦,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男人怎么怕苦呢,才怪。
即使喝过一碗,他觉得他能挺住,没想到这玩意比上一碗似乎更苦了点,世界上怎么有这么苦的药?
刘俊当然知道药苦的很,所以他不想看到兰瑟喝药的那样子,觉得会影响他的好心情。
兰瑟这颗韭菜再施肥几天,就可以收割了,想到这里心情更好了,今晚一定有个好梦的。
两碗药下肚,吨吨吨喝了一壶开水,想压下嘴里的苦意,苦的味道依旧残留在舌苔上,兰瑟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一想到三个小时后还有一碗,更是愁容满面,今晚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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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夜好梦,早不起,回笼觉睡起,一晃就到了傍晚,从房门走出,兰瑟不在里屋,桌子上十个空碗,整整齐齐的一摞。
走进大堂,一个披肩散发的男人双腿夹着房梁,掉在空中。
刘俊低头思考了一会,这个情况倒是没想到过,拿出小本本,
“一夜不见,转科属了?“
“不,这样就吞不到苦口水了。”
口水一落数十寸,从此刘俊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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