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亦安和隐清欢才落了话音,就见桌边人一阵喧哗,赌娘淡定自若处在其中,整张桌子的筹码已尽数收在她面前,其余三人面色铁青。
赌娘轻轻起身,缓缓开口:“诸位,承让了。”
她转身欲走向阁楼,临了还看了一眼那三人。
“该我们了。”亦安念到,随即向赌娘大声呼喊:“赌娘留步,我愿与你再一赌!”
赌娘未知声,眯缝着眼看着亦安。赌坊伙计赶上来,对着亦安道:“公子,赌娘今日已下过场,根据规矩,赌娘一日仅可与人赌一次。公子若有兴趣,还请明日再来。”
“规矩是可以改的,烦请您与赌娘知会一声,此次作赌,我愿出千两白银。”
亦安说着,不急不缓,身旁的清欢可是睁大了眼。千两白银!怕是把南阳隐府卖了也不过这个价钱,看来这位有钱人不是一般的有钱,上次随意置出就是八百两,这次一口叫价就达一千两,两天之内就是一千八百两!他家难不成能从土里挖出银子来吗?
隐清欢不禁咂嘴,还以为自己算个富贵人家,在他面前估计不过冰山一角。
“公子,赌坊有赌坊的规矩,还请公子不要坏了规矩。”伙计似乎并不同意。
亦安没应他,仅是从腰间拿出了一张三千两白银的票据,递给他。
嚯!不是一千两,是整整三千两!他是要买下南阳?清欢吞吞口水。她不是贪财,她只是重情义,这个朋友,她交定了!
伙计接过银票,看了一眼亦安,又跑到赌娘那私语着什么。赌娘闻言抬起眼皮,目光游离在亦安与清欢身上,慢步走过来。
“不知这位公子与这位姑娘要何种赌法?”
隐清欢木在那里,什么嘛,还是没有骗过人去。她一把扯下面巾,“就赌骰子罢,可好?”
赌娘俯腰,“听姑娘的。”
清欢对着亦安勾勾嘴角,意为“你且瞧着”。亦安却不以为意,并不觉得隐清欢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能搞出什么名堂来,只盼她一会儿不会沉溺其中,真把自己赔了进去,他可就带了这三千两,赎不回她了。
“请坐。”赌娘走近赌桌,清欢也跟上去,坐了下来。
“骰子玩法,由赌娘执蛊盅,赌家下注,买定离手。”伙计介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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