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一下。你进青楼了吗?为什么我没看见你?”
要是看见了早就扭头走人,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李螭冷笑,“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在京城跟踪我到誉王府,也是我首先将你识破。”
“是是,然后被我捆成毛毛虫拖到巷子里壁咚。”
“...壁咚?”
无意识中吐槽了,我咳嗽掩饰,“咳咳,没什么。”
“你有时真的令人难以捉摸。”李螭突然说,“当初明明知道我是誉王非得靠过来,别的不图,非要当我的朋友,然后因我为你受伤非得与我绝交。你的脑子里到底是有逻辑?”
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别过脸去,“要你管。”
“好吧,先不提这事。就说你今日从边防营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会被捆成...毛毛虫?”
“是应鹰那个家伙脾气古怪,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螭冷笑,“应佥事也就没有表情比较吓人而已,他脾气那么好都能被你整得青筋暴跳,一定是你的问题。”
“他哪里脾气好了?况且我也就调侃他几句没媳妇,他就一怒之下把我捆成那副鬼样子。”
“啊...”李螭似明白了什么,“这确实是你的错了。”
我可不服,辩解道,“他也老大不小了,膝下承欢才算正常,我调侃他几句而已,他也没理由生那么大的气呀!”
“如果你只是调侃了几句的话,确实没错。”
“我真的只调侃了几句呀!”
“哎...”李螭默默叹气,“想想你之前让他干了什么,是不是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让应佥事产生误会,然后你一个女孩子家去调侃应佥事未娶妻,可不得惹他生气。”
“误会?”我歪头想了半天,“没有啊。”
李螭丢给我一记白眼,“比方说梳头。”
“梳头?”是昨天我让应鹰帮我束发髻的事嘛?“这又怎么了?”
李螭扶额,“即便西唐如此开放,未嫁的女子顶多让未婚夫婿为自己梳发,这点常识你都没有嘛?”
“哎?”这是我的知识盲区,我歪头看向李螭,“这么麻烦的吗?”
“麻烦...”李螭无语,又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总之,这次是你无知犯的错。以后尽量少与其他男子亲密接触地好,免得人家误会要上门提亲,到时候怕你想跑也跑不掉。”
嗯,李螭说的有道理。我穿越至今十五年有余,毫无三岁之前的记忆,在母亲膝下生活了两年,只可惜这两年间她并未给我灌输什么礼仪常识。大师傅到四师傅全是男子,没人跟我科普社会常识。之后逍遥天下、云游四海全以男子身份出面,导致我对男女之间的行为潜规则毫无概念。
华生,你发现了盲点。
“等一下...”
好像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应鹰知道我是女子的?”
“...是个知道你是女子的人都看出来了吧。”
“啊是嘛...这不是重点!你怎么知道应鹰给我梳过头发!”
李螭冷笑,笑中无丝毫暖意,“你住在我的王府里,还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愣住了。
李螭,这人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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