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嗓子,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又来了。
她哦了一声,然后伸手接过。
白色缭绕的雾气在迟浅巴掌大的小脸上绕成一团,又渐渐消失。
迟浅喝完杯子里的热水,刚才出去的谢深已经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盒金嗓子。
迟浅不太喜欢吃这个东西,觉得味道太重,但是如今迫于形势,她还是乖乖的往自己嘴巴里填了一个。
迟浅含着糖片,眉毛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然后指着谢深那张挂了彩的俊脸,真诚的问:“你家医药箱在哪儿?”
谢深:“???????”
此时。
俩人坐在沙发上,谢深微微低着身子,迟浅拿着棉签蘸了蘸药水。
谢深的脸上挂了两道彩,一个在唇角,一个在额头。
唇角的比较严重,颜色已经变成了深紫色。
此时迟浅正认真的拿着棉签轻轻擦拭那唇角的一块。
俩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迟浅头上传来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
谢深喉结下意识的滚了滚。
一般迟浅擦拭完后,都比较喜欢轻轻吹气。
此时她忘记了这个地方是某人的唇角,所以,顺着身体的本能,她又微微靠近了一些,近的仿佛呼吸都在交缠着,然后对着谢深唇角处的那一块轻轻吹了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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