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两一次,110两两次,110两三次。”
“恭喜唐姑娘,现在这枚宫样珠花是您的,来啊,为唐姑娘包起来,送……”
“不用包了,在下这就上去取来,为我未来的娘子亲手佩戴在头上。”左溶说着,足下轻轻一点地,倏地一下跳到台上,再从微有一丝愕然的厉阡陌的手里以双手接下了珠花,又从台上跃了下去,来到唐柔的面前,为唐柔细心地佩戴在发间。
“溶哥谢谢你。”
“柔柔,你别谢我,最该感谢的人当属蔺公子,若没有蔺公子忍痛割爱,想来这枚宫样珠花定也到不了你我二人的手中。多谢蔺侍君割爱了。”左溶边说,边扬起手,冲着蔺天炤拱手一抱拳。
蔺天炤收到左溶的高声道歉,也仅是脸上面带微笑的微微一颔首。
“那人真是陛下面前正当宠的侍君啊?我还当是有人眼瞎看错了。”
“等等,那他都抢了,不会是说那枚珠花乃是御用过的圣物?”
此时就见刚还舍不得花高价去博的人们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纷纷又热议开了。当然众人看待左溶为唐柔亲手佩戴在黑色的发丝间的红玉髓制的珠花,更加热烈了几分。
“接下来要拍卖的乃是一副古画,据说陛下早前曾亲自观赏,还曾把玩过此古画,只是不知道真假。来啊,上古画,此一卷古画的起拍价为3100两。”
“我出3100两。”
终于有一件像是陛下曾亲自过过手的物价了,价钱似乎也与此物正相配,就见厉阡陌刚才道出此物件的初始价,张大善人等几位在京中皆有头有脸的富商就纷纷抢上了。
“真是群酒囊饭袋!陛下何时喜欢过这等古物。”富商们不知当今女帝的喜好,而在宫里做官的顾春堂又岂能不知。
顾春堂先是忍不住大骂张大善人等人不识货,再是定眼观瞧远远立于人群里的蔺天炤,以及坐在身边,头顶可能是御用过的圣物的唐柔。当然了顾春堂看得肯定不是唐柔,而是在看唐柔头上佩戴的珠花。
越看,顾春堂觉得越可疑,怎么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在告诉他,这枚珠花就是陛下曾经佩戴过的呢。因为他早前曾在上金殿面圣时,好像曾看过陛下戴过一个与这个珠花一模一样的。
陛下的御用之物可千万别是让唐柔这个丫头给莫名捡了便宜给捡了去,不然的话,到时若是皇上召见唐柔,以唐柔这副伶牙俐齿,什么话都敢说的脾性,还指不定会在皇上面前怎么编排他呢。
“岳父,您快看,好奇怪啊。张大善人他竟然不拍了!”突然,蔺伯言压低声音,小声地提醒顾春堂留意场上发生的一件怪事。
原来刚还嚷着比谁人都欢的张大善人竟突然一反常态,变得老实了起来。这副看似是受到了女帝的认定,乃至曾被女帝亲手摸过的古画,张大善人竟只嚷了几声,就不再喊价了。这一举动实在过于反常。
“岳父。您再看,那个蔺天炤是不是在偷偷给张大善人递眼色呢?”蔺伯言不提醒,顾春堂倒还没有看到,蔺伯言这一提醒,顾春堂总算是看见了,原来张大善人突然会变聪明,乃是受到了人从旁指点,这一指点张大善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默默站于人群中的蔺天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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