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该是管毛巾叫手巾吧,覃可可吩咐道。
“韩太医,麻烦您动作再快些,千万别让陛下等急了。”
“好。”韩太医边擦汗边道好。
只是韩太医的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这不春桃在前面走,韩太医在后面跟,硬是让春桃停下来等了他好几回。韩太医更是走得满头大汗,还气喘吁吁。
可就算是这样,也挡不住韩太医多嘴与春桃搭话。
“春桃姑娘,老臣想问你件事。陛下除了唤你来时,就点了老臣一人的名字,真的就没有再点其他人的名字吗?”
“没有啊,韩太医,您为何要这样问?”
“哦,没什么,没什么。多谢春桃姑娘回答老臣。”听闻春桃的答话,韩太医使劲捋了捋胸口,像是总算是松了口气。接下来韩太医就再也没有跟春桃搭话,而是低着头默默地赶路。
“陛下。您要的被子跟火盆。”常暗不负所托,真将覃可可寝宫里的火盆全给搬了来,且似乎还把冬梅的活儿也给抢着做了。
“冬梅呢?”覃可可边接被子边问。
“去内务府了。”
“这丫头倒还挺有心。”
“陛下,您的手?”常暗在将被子交给覃可可时,突然发现覃可可的双手有异。
只见他走时,覃可可的手还是双白里透粉的纤纤玉手,可等到他回来,覃可可的手就被冻得又红又肿跟萝卜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当接下来常暗在看到覃可可的一系列举动后,他便瞬间了然了,同时心里又为覃可可的举动感到无比的震撼加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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