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冬梅动身,就听见昏迷中的蔺天炤突然嚷冷。
“等下,你还是先去朕宫里,把朕的那床被子给抱来吧。”
见蔺天炤不停的喊冷,且是咳嗽不止,覃可可哪还有心去收拾内务府的人,赶紧叫住冬梅改口的同时把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仔细的为蔺天炤盖好。
“冷,咳咳……好冷。”
蔺天炤却依然在喊冷,且这屋里也确实是太冷了。覃可可环视了一圈,立即倒头问黄忠。
“黄忠,你们平日都不生火的吗?怎么相公都病成这样了,你竟是连个火盆都舍不得给他烧的?”
“陛下,冤枉啊!~”覃可可不问还好,一问,黄忠顿时又化身小哭包,跪在地上哭诉起来。
“我家公子位份低,烧不了好碳,内务府派人送来的碳,一旦烧了,烟就特别大,公子他咳得厉害,不让黄忠在屋里生火,说是会加重病情。”
“你怎么不早说啊。内务府这群拜高踩低的魂淡,看朕回去怎么收拾他们。来人,来……”
覃可可这一喊来人才发现她身边竟除了黄忠,已是无人可用。
春桃,冬梅全被她派了出去,早前那名身披铠甲的女禁卫此刻也不知是去了哪里。她又不能让黄忠去她宫里取碳火,一是黄忠还被禁足,二是她宫里的人未必肯听黄忠使唤。
“陛下,有何吩咐?”
就在覃可可为难之际,忽听梁上有人说话,覃可可抬头的功夫,那人竟身手矫健的从高高的房梁上一跃而下,跪倒在覃可可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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