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这是做什么?臣的身体并无大碍,又何必劳烦韩太医亲自跑一趟。不过就是染了风寒,过两天就好了。倒是陛下,适才落水又刚醒,身体娇贵。臣恐风寒会过人,所以陛下还是请回吧。”
别看蔺天炤说得多是些关心覃可可的话,可蔺天炤在说话时的语气却是平淡得吓人,一直都是在用同一个音调说话,表情也是自始至终从未换过,都是顶着一张俊逸不凡的面瘫脸。
就像是蔺天炤根本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说的也不过是制造者早就为他编程好的话。
蔺天炤更是在说完最后一句时再次撩袍跪倒,像极了是在劝覃可可回宫去休息。可覃可可却知道蔺天炤这根本就是在泄愤,向自己宣泄着心中无端被冤枉的怒火。
“相公。我……”
“相公?陛下这是在叫臣吗?还请陛下不要再这样叫臣了。臣有名字,受不起您这般叫。且臣已是被废两年余,您还有那么多后宫,您这般叫,臣实在是不知道当怎么应。”
“好吧。天炤,你先起来。”
“陛下,臣身份卑微,受不起您扶,且臣的风寒许是会过人的,还请陛下回宫休息。”
面对蔺天炤的冷冷胁迫,覃可可只得退而求其次,换了称呼,想要再去搀扶蔺天炤,奈何蔺天炤却根本不肯让覃可可扶。
覃可可才往前走一步,蔺天炤就立刻跪着往后退两步,并张口又对覃可可下逐客令。
覃可可强忍着怒火,深吸气道:“让我走可以,你先站起来,回床上躺着去,我看着你躺下就走。”
这想必是覃可可做出的最后让步,蔺天炤光是听覃可可的语气就能够听出来。
于是,蔺天炤双手拄膝缓慢地站起,就在蔺天炤挺腰收腹的瞬间,他的动作忽的一滞,整个人就像是骤然坍塌的建筑物般猛得向旁倾倒。
而覃可可像是料定必会有此一幕般,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手一伸就轻松接下了倒过来的蔺天炤。
“叫你逞强!跪都跪不稳了,还跟我犟!”覃可可的话虽是斥责的语气,可任谁都听的出里面夹杂着的满满的关切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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