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收紧。
战锦瑟笑眯眯道:“来罢,叫她来打我。”
徐雅娴眉宇恐慌,“你,你要做甚么。”
“双倍奉还啊,妹妹。”战锦瑟手侧抚着她白嫩的脸颊,小姑娘当真清秀,就是脑子不好使。她目光沉沉,笑不似笑,仿佛极其冷漠的眼神盯着她。
“你滚开,呃...”
不断窒息。
徐雅娴涨红了脸,死死的盯着她。战锦瑟笑眯眯的拍拍她的脸颊,结果徐雅娴反手将巴掌甩到她脸上。她不断乱挥手和边上求救。
婆子战战兢兢要来救人,徐雅娴发髻一松,银簪直直的插入婆子的鞋履里。霎时,园中听得妇人嚎叫,惊起鸟飞。簪子入肉三分,鲜血汩汩流出,徐雅娴当即便被吓傻了。
如此一来,周遭婆子踉踉跄跄跑了。
就连徐雅娴的乳娘,兢兢业业道:“老奴,老奴去唤太太来。”言罢,提着裙摆便跑开。都不曾回头一眼,徐雅娴呜咽直叫。
她憋的厉害,红变青紫,好在战锦瑟及时松手。
徐雅娴软了身体趴在地,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呛咳声连带着粗略的喘气。她算是怕了,战锦瑟一闪而过的狠意,是迫不得已才放过她的。
徐雅娴眼角溢出泪来,说哭就哭。抹开眼底的花妆和脸颊的腮红,脏乱极了。觉得不够委屈,就往大声哭。
战锦瑟甚至皱眉反思,徐雅娴这么个蠢出天仙的性子,到底是被杨氏怎么教养出来的。
横行霸道...心机全无,遇事慌乱,欺软怕硬。
她拔了鞋履的匕首,钉在徐雅娴面前。反正事情闹到如此地步,她不能说放过就放过。求救的人进了杨氏太太的院子,指不定过会儿要怎么告她的状。
那些个婆子哪懂得武力,战锦瑟动作快,却也不是能叫那些粗使婆子认定她的就是武功。
打架很正常,不正常在于她一个处于男儿身的兄长和妹妹干架。传出去岂不是笑掉大牙。
匕首锋芒露出寒意,徐雅娴往后爬,泪眼梨花,“你做甚么。”哽咽着大喊,“救命...”
尾音拉长,她惊愕的看着刀入战锦瑟右胸口。
血从匕首的锋利面溢出。
太疯狂了,自己往自己身里插刀。徐雅娴大叫,慌乱爬起来,腿一软,啪的跪倒倚栏处。下面便是大片的锦鲤嬉戏。她瞧见月石洞口涌出婆子,虽没看见来的是谁,总归是救她的人。
“事情断不会简单。”
徐雅娴回头,“你甚么意思。”
战锦瑟自然也瞧见那得人。她弯腰凑近徐雅娴,眼若鲜血,她眯眼笑道:“胸口这刀,不是妹妹与我推搡间,报复我的么。”
“不是我!”徐雅娴大叫,“是你自己!”
看清来人,眼看便要近在咫尺,战锦瑟胸口的那把刀拔出来扔进湖里,晕染血迹,波纹涟漪层层。她悠哉道:“没有证据,我便是证据。不如与三哥一同说道。”
说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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