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她并没有用异能治愈,而是带着。御着一缕黄沙抵达山脚外围,再找他们汇合。
修和古德白在外围杀死了不少地妖,身上也都挂了彩。值得高兴的是,古德白的控冰能力越来越强,天赋极好,甚至可以和修的天赋相比较。水的运用看起来也是非常熟练。
三个人看起来,晋寒鸢的伤势最重。伤口的血,随着走路时撕扯到小腿肌肉,偶尔还会有血漾出来。修和古德白看到后急得满头是汗。抱也不是,背也不行,怕碰到她的伤口,加重伤情死在岩石山脉。
“怎么办,先要找个办法止血然后包扎起来才能疗伤。哪里有东西可以包扎。”
修扯下一片衣服就往鸢的腿上缠,抬头又看到了手上的伤,整个人充满怒气。
“谁伤的你,等包扎好。你这等我,我一定要了他全家的命。”
早知道不带着伤回来了,又觉得不受伤看起来太假。现在搞得晋寒鸢是进退两难。此时她真想笑出声,再随意的说一句。多大点儿事啊。
“是一群,我杀了几个地妖,不想其中有一个是小头领的孩子,头领带了好多地妖来寻仇,我开了光盾,但是没防住,于是受了伤。不过我已经结果了他们,所以你没地方给我报仇去了。”晋寒鸢扯谎的技术越来越娴熟。
古德白这个时候反而比修理智许多,
“先回去养伤,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伤好了回来杀光全族就是。”
最终还是修给晋寒鸢背了回来,倒不是古德白偷懒,但他后背被地妖抓伤,此时已经一片乌紫,看来至少也要吃半个月苦头。修也乐得和鸢有肌肤之亲。
几个人没有再回学校,也不打算再回去了。住在古德白家里一栋郊外的房子内。
修准备等鸢养好伤直接去暗黑城,古德白在暗黑城能不能存活下去还是未知数,所以肯定是不会带着他的。
古德白的伤基本都是抓伤,而且因为有毒的关系,整个人一直在昏睡。这种伤只能自己扛,下次再受一样的伤时就会好的快很多。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修这几天只要醒了,就一直在房间里陪着他心爱的女人,帮她敷药和喂饭。
“幸亏没有伤到要害,疤的事情你不要担心,等伤口好了我帮你消除疤痕。”
“没关系的,男人身上有一两处伤疤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行,听我的就是了。”修当然紧张,她可是他的心尖尖儿。
“我强烈的感受到,你对我如此的好,修。”
修的眼神透过浓密的睫毛瞟了鸢一眼,好看的手指也不自然的从敷了药的小腿上拿开,晋寒鸢探身贴在他背上。
“修啊,你对我这般好,如果哪天我伤了你,你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吧。”
修的背挺的直直的。轻喏一声,“不会的。”然后又开口说道。
“戊,你说,千万年的寿命,换来什么,最值得?”
在修眼里,晋寒鸢不过是个刚得了一点幻化能力的人,怎么敢回答出千年万年的感受。
“我没有那么久的寿命,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难道你想和凡人一样几十年便死去吗?”
修裂了咧嘴干笑一声,带着认真又向往的神色。
“就算长生到可以看见星辰不再发光的那天,也不如能随心愿而活上短短几十年来的幸运。”
修退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他越来越忍不住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每天挣扎着,然后再回忆着。自我拉扯般的纠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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