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将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酒水溅了梁小米一身,梁小米知道季然的脾气,只好吃了个哑巴亏,和叶知秋换了座位。
见叶知秋坐过来了,季然的怒火更盛:“我们为何要喝这魔头的喜酒!”
“你能确认和他拜堂之人就是月玄上神吗?”
季然愣住,叶知秋一向思虑周全有勇有谋,所以也是他们一行人的领头人,他这么一问,那留下来喝这喜酒一定是有其他用意了。
叶知秋丝毫没有在死对头的地盘上应该有的拘束,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斟满酒,又给林霖麟、梁小米、梁小水各斟一杯。轮到季然时,他扶起季然弄倒的酒杯,边倒酒边问:“以魏阐的卑劣来推断的话,如果刚才那名女子真是月玄上神,她失忆了,醒来后在魏阐的刻意引导下化成女身,又被魏阐编造的记忆蒙混,才会与魏阐成亲的。”
“天啊!”
“天啊!”
梁小米和梁小水同时惊呼出声,又同时捂嘴。他们是一对龙凤胎,默契非常人可比。
季然被叶知秋的想法惊住:“那我们还在这里喝什么喜酒?不是应该去救月玄上神吗?!”
“倘若上神相信我们所言,刚才就不会和魏阐完成大礼。”林霖麟到底也是他们之中接触月玄最久的人:“上神只是失忆的话,性子可能不会有太大改变,他一向帮亲不帮理,有人打了药谷的小徒,那他一定会惩治打了他小徒的人。现在,她根本不记得我们,我们说千句万句,也抵不上魏阐一句,哪怕她知道魏阐有所隐瞒。”
叶知秋点头:“正是。”
“那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让魏阐魔头得意吗?”梁小水问道。
“自然不是,但一时之间,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能想办法留在魔宫,多接触接触月玄上神,其他的静观其变了。”
“但是我受不了!”季然狠狠道:“我不想让那个恶心的大魔头碰月玄上神。”
林霖麟嘿嘿一笑:“上神什么性子你季然应该最清楚,你都在他身上碰壁多少次了?今日我们这一打岔,她心生疑惑,魏阐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上神也会考虑考虑再考虑的。”
“……”季然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觉得这酒好生苦涩,难以下咽。
正如他们料想,月玄虽然在众人眼中给足了魏阐面子,可到了房内又是另一种态度。
想做夫妻,却有欺瞒,这不行。
魏阐在宴席上被灌了许多酒,他有些头晕,但还算清醒。瞧了一眼师尊,她盖着盖头端坐在床上,他心生迟疑,害怕掀开盖头后面对师尊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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