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多谢阿黎的美意了!”定安王回的轻巧,似乎是一点儿不在意。
姜黎也觉得这番口舌之争实在没得意思,也就到此揭过。
“如此,那就不打扰姨母了。只是,刚才阿黎对招之时,无意将自己的一枚玉佩扔到姨母的包间之内,不知姨母可曾看见?”
原来是讨玉佩来的,定安王攥了攥藏在袖中的那枚玉佩,终究还是将它送了出去:“可是这块儿?”
看到玉佩,姜黎面色欣喜,一脸开心的收下:“正是这块,有劳姨母了。”
此刻,看着对面人的笑脸,定安王一时间觉得心神恍惚,竟不自觉的用手指摩擦着掌心,似乎在感受那块暖玉的温度,说道:“天色已晚,你切记早些回宫。”
现下已经过了午后,日暮渐渐西沉。
“阿黎知晓。”姜黎侧过身子,让出一条小道让定安王离开。
定安王走下楼梯后,姜黎就准备移步回自己的包厢,耳边却又悠悠传来定安王的一句叮嘱:“听闻阿黎近日还在禁足之中,姨母正好明日要进宫一趟,必当好好与你母皇求个情。”
靠,定安王怕不是要告状?小人,自己不就是说了她一句,这就要告状!
姜黎急急回头想再说上几句,却已经看不到人。
窗外,定王府的马车缓缓而行,逐渐变小。姜黎看到更是起不到一出来,这下,又要抄书了!
“见过定安王了?”
姜黎推开门,一脸的垂头丧气。
“咋了?被骂了?被打了?”染七看她这样子,脸上全是问号,凑近了一看:“真的被打了?你这袖子怎么回事儿?”
姜黎一手抚开染七的爪子,大步走到踏上,将脸直直埋到了枕头里:“呜呜呜呜~她说明儿要入宫见母皇!”
“见就见呗,入宫不正常吗?”染七不明所以,使劲扯了扯枕头。
姜黎猛地坐起,指控道:“你懂个P,她那是要告状!要不是你今天把我拐出来,我能又是逛花楼,又是花银子吗?”
“哎,你这句话说的不对,花楼是我逼你逛的吗?这银子还是我垫的呢!”过河拆桥的小人,染真想立刻一巴掌抽死她。
“我不管,我不管,定安王明儿要是告状了,抄书是肯定的!你得帮我抄,一人一遍!公平公正!”
“滚,我才不抄书。”染七从小最讨厌的就是看书,抄书更是讨厌!光是看到那一个个蚂蚁小的字,她就想睡觉。
“哦,反正这事儿捅到母皇哪儿去,我肯定把你供出来,你看着办。”都是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看你是想打一架!”看着姜黎那不要脸的神情,染七拳头痒痒的想揍人!
“我觉得,定安王不会说。”清河在一旁淡淡的开口。
什么?两人同时朝着清河看去。
“毕竟定安王也是出来逛花楼的啊,总不能告诉女皇是在花楼遇见您吧?”
“对!”姜黎使劲拍了下染七的大腿,“太对了!”
“疼疼,你拍自己的腿!”
两个人差点儿又要打起来。
“咚咚——”
幸好,一阵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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