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曦朵听到生意这两次,突然来了精神,坐起身来,急忙问道:“怎么样,生意谈得如何了?”
她紧张得不行,夏梅了,生意谈好了,家里也分了银子了,父母可能会考虑给她找门不错的亲事,还有王氏也跟她过,拿到钱想给家里置办一些新物件。
还有毛毛,他娘会给他买新衣服,还有好多好多的人,都等着他们生意谈好,回家分钱呢!
她这个寨主,自然要紧张一下谈生意的结果。
公孙透看她紧张巴巴看着自己的样子,有意想要逗弄她一番,便憋着不。
卜曦朵等急了,跳下床,跑到他的身边,追着问生意谈得怎么样了。
看她着急,他坏心思就更多。
可哪想到卜曦朵动作惊人,扒着他的衣服,脚一蹬就跳到了他的身上,抱着他不肯撒手,使劲儿地撒娇。
自从两人分了房间,减少了接触后,他们最亲密的举动就是牵手了。
很久没被姑娘抱着的他,这次明显地感觉到,姑娘重了些,四肢也长了,最重要的是,身形也有了几分大姑娘的玲珑福
他以前还敢伸手抱她,现在都不敢抱她了,碰一下都是罪过。
可姑娘似乎还没开窍,抱着他,使劲儿地拿脑袋蹭他的脸,问道:“到底谈得怎么样了,咱们是不是有钱了?你快呀!”
公孙透被这样的异样感吓得,不敢乱动,抬手将作乱的姑娘压得死死的,不准她乱动后,道:“你从我身上下去,我就告诉你。”
卜曦朵蹬鼻子上脸,胸一挺,得意道:“我不下去!”
公孙透见她无赖的模样是彻底没招了,只得叹息道:“生意都谈好了,拿了不少钱,不过原定的今晚离开怕是不行了,现在回去太晚了,明一早咱们再离开。”
卜曦朵一听挣了不少钱,开心得不得了,抱着他,就在人家脸上亲了大大的一口。
“有钱了,我寨主的身份也保住了!”
公孙透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突然感觉心情乱糟糟的,不知道该什么好,也不出让她别跟他亲密的话来。
随着她闹腾一阵后,他就找了理由让她自己会床上歇着。
卜曦朵乖乖回到床上,看他又拿起笔在写着什么,好奇问道:“你在写什么?”
公孙透回道:“难得来庆匮城,听庆匮城有他的眼线,我写封信,告诉他最近的近况。”
卜曦朵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跟公孙透有书信交往,她道:“哥哥他最近有跟你自己的近况吗?以前在家的时候,他也老出门,可就是不告诉我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听到姑娘里语气那股酸酸的味道,不禁想笑,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醋都吃,也不怕被算着。
“也没什么,只是告诉他最近在某地找药材,药材不好找,还总有人跟他抢,要我们好好照顾自己,以后好来帮他忙。”
这些事,她也知道,她想知道其他的事情。
“对了,你哥哥还向我打听你的事情,问你最近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长大一点,我有没有对你不好。”
卜曦朵听到这话,心里才好受一些,但她依旧不高欣:“就算你对我不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要是骗他,他还能担心我,偷偷回来看我一眼吗?”
公孙透觉得这话不对味,反问道:“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好呀,你对我很好。”卜曦朵完,忧桑的托住下巴,难过道:“可我偶尔也想我哥哥能回来看看我,多陪陪我嘛。”
公孙透一听,知道姑娘这是想家人了,便在信的尾巴处,添了一句,她思念家兄,盼家兄能回来,早与她团聚。
他写完这句话,心里有些苦涩。
一封家书,他能写千遍,万遍,可及时能写这么多又如何,他的家人一个都没了,无人能收到他的家书,曾经诺大的公孙家,也唯剩他一人。
他放下毛笔,心事重重地静置书信,待墨水干透。
就在他盯着书信里团聚二字,看得出神时,一个软软的身体抱住了他。
他身体一僵,声音嘶哑地道:“你怎么又粘过来了。”
他闭上眼,感觉到姑娘柔软的部位,不禁咽了咽口水,还真的是长大了。
卜曦朵下巴靠着他的肩膀,闷闷回道:“我感觉你不高兴了,就想来安慰你。”
“安慰我,话就行了,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她皱了皱鼻子,道:“话也有不管用的时候,还不如我抱着你来得真情实意了。”
公孙透哭笑不得,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理由。
他叹口气,道:“行了,我已经好多了,你就松开我吧。”
卜曦朵乖乖松开了。
“晚上要留宿在此一晚,白日我没陪你逛街,晚上我陪你逛逛庆匮城如何,听晚上会有灯会,各色模样的花灯会在河中流淌,画面也是极美的。”
卜曦朵点点头,她没逛过灯会,又没看过花灯,他能陪自己,自然是好的。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不顾他诧异的神情,躲进他的怀里,脑袋紧贴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闷闷地回了一声,“好。”
公孙透也不知道该什么是好,叹口气示意他放弃挣扎,主动抱住了她的,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
两饶动作虽然亲昵,但却丝毫没有暧昧,就像是两个缺水的鱼儿,抓住对方的那点水气,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互相呼吸,互相活下去。
公孙透有时候也在想,他是一夜之间没了家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世界上。
那么她呢,有家人,有爱护自己的兄长,可为何还是被人抛弃,这么就离开了家族呢?
他想不明白,所以也在等真相揭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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