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汉激动地道:“王爷就算不能问鼎帝位,也可以做个威震一方的藩王。”
凌云道长沉思了片刻道:“黎师傅,你说父王被杀王府被株到底是谁的错?父王听信谗言不得善终连累了家小,卷入帝位的各皇子均有所损失,谁也不是得意人,你觉得如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就舒服满意吗?”
黎老汉无言以对,未发一言。良久,他颤颤地开口道:“郡王之意是不准备报仇了?”
“不,”凌云道长道,“我当然要报满门被杀之仇,不过我不准备冲锋陷阵,就让当年那得利的两方互相撕咬,我们只要在后方看戏就好了。”
“郡王是想渔翁得利,此法妙极。本来我今日前来是想向郡王回禀慎王府的动向的。”
“哦,”凌云道长有些好奇道:“我这堂兄一向是个诸事不管的主,这次所谓何事?”
黎老汉笑道:“郡王有所不知,慎王爷就算躲到这偏僻之地仍有人不想放过他。前阵子京中下旨指婚慎王之女与裴国公长孙,王之女年仅十岁,而裴家子年已十六。”
凌云道长嗤笑道:“百姓常羡帝王家的富贵堂皇,却不知那背后的阴谋诡计有多伤人。”
“郡王所言甚是。慎王近来在寻找种植番薯的能人,我那小孙儿被人哄骗几句说漏了嘴,我本来不知该怎么应付过去,现在看来我们要助慎王一臂之力,郡王以为如何?”
“哈哈,我这堂兄突然理事肯定是不想让人随意宰割,这样正好,对手要旗鼓相当争斗才有意思,一方强一方弱那也太无趣了,我们就等着他们将那些国公府卷入争斗中,等着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再出手。”
“郡王,那番薯种植之法?”
“母妃祖上曾有先辈官至大司农,也曾著书传给后人,当年王府中有许多农事的陪嫁书。不过我那时不爱看,二哥倒是喜欢跟表哥探讨这些,表哥那时还说二哥以后可以继承外祖家的祖志做大司农,舅父那时还曾拿着木棍追着表哥打,表哥吓得抱头鼠窜。王府出事后,我仓皇出逃,原本没有机会带走那本《农事录》的,可后来经转流连辗转飘零,事事淡漠后,我忍不住重回故地,在故人手中拿回了它。”
“看来是老天要镶助郡王。”
“但愿老天垂怜,黎先生你要靠这种番薯之法得到慎王重用,为我们以后的大业做准备。”
“是,郡王。”
两人话毕。不多久,阿三端着两杯刚沏好的毛尖来到了禅房。喝完茶后没多久,黎老汉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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