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人是个不讲信用的登徒浪子!我救了他一命,他说要同我来报恩,结果不知跑哪里去了,本小姐还等了半月,望着他来同我报恩,不曾想那人不但是个登徒浪子还是个不守信义的,狼心狗肺至此,本小姐只想啊下次若见了他定要将他扒皮抽筋喂狗!”秦瑟说的愤慨,面上恼怒尽现,她提了剑,劈开一片蔷薇,花儿可怜的落到冷冰冰的地上。
见她欲再提剑去砍花,沈卿墨忙拉住她的手臂,还未待秦瑟询问因由,沈卿墨便递出一张面具“你且瞧瞧。”
秦瑟定睛一看,面具极为精致,通体金色,雕花处镶嵌上了小琉璃珠,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了上来,这是那日血衣男子戴的那张面具!
秦瑟愕然,僵硬的转过身子“你……”
沈卿墨见她这般模样觉得甚是好笑,像极了受惊的鸟儿,他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是我,我寻了你的,才发现你是秦叔叔的女儿,便来同你报恩了。”语罢,沈卿墨笑意更甚。
戏谑道“并未同你所说,不图回报。”
此言一出,秦瑟恨得只欲收回自己方才所言字句,白皙的脸庞绯红了一片,秦瑟只觉无颜相对与他,以袖掩了面目,急促吞吐道“啊,原是如此啊,我方才误会公子了,望公子莫要放于心上。”此时秦瑟只想钻到地下去,她方才竟在他面前将他骂的如此那般,饶是沈卿墨素日脾性甚好,这般骂他,就算是她,她也容不得。
沈卿墨见她这般惊恐,心下只想扶额,他轻轻将她掩面的手按了下去,笑了笑“我是来报恩的,你不必如此。”
秦瑟听得此语,心下石头终是落下,长舒一口气“那便好,那便好。”秦瑟瞧着眼前这人,一袭素衣,青衫弋地,干净儒雅,一瞧便是那种温文儒雅的风流才子,与那日眼神凌厉,满身是血,杀人不眨眼如同才从地狱爬出的魔鬼一般的人当真是很难让人能够想象到一起去。
若以他这一身武艺谋个一官半职倒是不在话下,只可惜……秦瑟思及此处,竟替他有些遗憾惋惜“生的一副好模样,竟是做了杀手,啧啧可惜。”
沈卿墨未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随风而落的柳叶,伸手接住一片。
“因果难料,不管什么,只是图心中无愧罢了。”
秦瑟被他一句不知如何接话,心中只道,做杀手还心中无愧?饶是心中如此想,她却只让它烂在了肚子了,未曾说出。
秦瑟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心下怕极了他拿剑抹了她脖子。
来人一阵笑声打断了秦瑟的思绪,秦瑟循声望去,秦栎正悠然而来,似笑非笑道“瑟儿,如何啊?”
“输了!你就是来寻我好笑的。”秦瑟瞧他这副模样知他是来同她讨趣的,自是不甚待见的别了脸去。
秦栎将折扇一收,急忙拉住她的手腕“诶……我的好妹妹,莫生气,我是同桃栀来寻你二人去个好地方。”
秦瑟显是不信,直至桃栀同她点了点头,她才转过头来,言中仍带不爽“什么地方我们还没有去过的?”
秦栎肃了神色,指了指藏剑阁旁的水瀑“方才我同桃栀本欲躲在水瀑旁的石山处看你二人比试,却不料竟瞧见一白兔自水瀑下跳出来,我便探头瞧了瞧水瀑后不料水瀑后竟是别有洞天,竟有一条通下去的青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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