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上回说到这丞相二小姐,不仅出生高贵,生得更是那倾城之色,出尘绝丽,十岁便以一幅丹青拔得头筹,夺得京都第一才女的名号至此名扬天下!”说书人说的热血沸腾,端起案边的茶杯啜了一口。
“不过凤凰生来高傲,这秦府二小姐便如这凤凰一般傲气凌人,据传许多官家子弟前去求亲皆被拒之门外,就这一份傲气,京都有何女子能出其右。”
台下人声嘲杂,一瘦弱书生道“这二小姐当是自恃甚高,京中才女可不止她一人,不过是镶金枕头罢了。”
书生此言一出,但见说书人嘴角上扬面上堆笑“公子此言差矣,这二小姐可不是寻常女子,她不仅练的一手好丹青,琴棋方面造诣更甚,那书法修得更是天下难出第二人。”
秦瑟在二楼见说书人说得有板有眼只觉好笑,桃栀二人却是听得津津有味,秦瑟心下思量,这说书人莫不是父亲买来替她塑造形容的?将她夸得如此天花乱坠,莫不是父亲怕她嫁不出去?
秦瑟笑了,瞧着自己的手,她自己书法如何她岂会不知?虽不是不能见人,却用杂乱无章评定她觉甚是合适,再者,她的棋艺连桃栀都不如,否则她怎会次次输与大哥,而她琴技……她心中好笑更甚,那把号称南越第一古琴的“碧落”都被她不知道扔在哪个旮旯里去了。
不过,说她描得一手好丹青倒不是假话,既不是假话,应当行赏,如是想着,秦瑟起身道“桃栀同我去赏他一锭。”
末了,秦栎递她一方面纱,叫她去门外等他莫要节外生枝,独自去了台前放了一枚金叶子,勾唇笑到“讲得不错,不过不宜……锋芒毕露,可明白?”
说书人目光落到金叶子上,讪讪笑着“啊……明白明白。”
出了行书楼,秦瑟便拉着桃栀去兑现那根糖葫芦,三人在拥挤的人群中好容易方挤到糖葫芦老伯面前,桃栀抽出一根递给秦瑟“喏,来吧你的糖葫芦。”桃栀还未掏出荷包秦栎便先发制人的给了银两。
秦瑟心下想着自己为何同他们一道出来?莫不是午膳未饱?
秦瑟瞧着眼前二人情意绵绵的模样,想着自己应是找个地方藏起来,方能给他们制造良机,思及此处,秦瑟眨眨眼道“大哥,我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你们待在此处我去去就回啊。”
秦栎见她眼色,立时会意“那你当心安危,面纱莫要轻易摘下。”
“好”言罢,秦瑟便朝街头另一处而去,待行到一墙尾人稀之处方停住了脚步,她舔了舔糖葫芦,此处已瞧不见桃栀二人,她心中暗喜,只道自己聪慧过人。
面前正有一茶棚,秦瑟正欲坐下喊一杯茶打发时辰,却听得不远处传来刀剑之声,秦瑟向来嗅觉敏感,饶是还未见到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已然传了过来。
她心知不妙,迅速的躲到茶棚后的一墙角处,静待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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